薛小霸王听了这些驴唇不对嘴的屁,一也没有受用,挥挥手:“去去去,一边去。”
只是,小弟能够挥走,陆昭和孙瑞却赶不走。只见他们二人此刻正紧紧盯着薛游,脸上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
不过,事有轻重缓急,薛游现在心里满脑袋都是如何扳倒日日挤兑自己的姜氏,不让姜氏爬上自己后娘的位置,哪还有闲工夫再去心容貌如何,更没有多余的力去料理与陆昭的矛盾。反正薛游侯爷独的份摆在那里,薛游不生事已是谢天谢地,夫来了也得敬他三分。
孙瑞生怕薛游不信,还展示了一受伤的右臂,果然如孙瑞所言,用了药膏以后好得很快,血的伤已经结痂,不日便可以痊愈。
薛游的心里烦得很,想也知,现在自己这副尊容,又能比鬼好上多少呢?
薛游不知的是,陆昭和孙瑞见到薛游这副不修边幅、大受打击的模样,脑里想的却并不是奚落,也不是嘲笑,简简单单只有一句话:“我真该死啊。”
游这一次竟会如此决,不留丝毫回旋的原地。
有了这个倒霉小厮作为前车之鉴,从此人们谁都知这是薛游的逆鳞,再也不敢私里讨论薛母的过往与姜氏的是非。
薛游几乎一无是,唯一能真心夸赞的不过是薛游那娘胎里带来的好。可如今就连这面都挂了彩,还一脸形容憔悴。平日里整日围着薛游转的小弟此刻也不知从何夸起,屁拍得相当僵。
孙瑞更是行动胜于言语,直接把当日用剩的药膏放在薛游的书案上,后者一脸不屑,冷:“拿走,我不需要这个。”
“这个我用过,伤好得很快。”
第二日,薛游着重重的黑圈去了书院,脸上还带着昨日的伤,完全没有任何理的模样。
若是薛游还和往日一样横行霸,他们保不准还会因为那日与薛游的打斗而记仇。偏偏这人脸上受了重伤都不修整,大喇喇展示给别人看,神又是一副完全被打击到的模样,就连陆昭都开始反思自己,我当日真有将他揍得这么狠吗?怎么连人带心伤成了这样?
虽然人不敢议论了,但姜氏踩着薛母的尸首上位一事却不会有半分改变,依旧是血淋淋的、不争的事实。
薛游心凄苦,一夜无眠。
“我喜薛爷今日的风格。”
“薛爷今日颇有野之。”
薛小霸王的大脑仿佛是最简单的单细胞生,同一时间段里只能装着同一件事,如今被后娘的事牵挂着,所有的力便都被了去,竟然连陆昭和孙瑞盯了自己很久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