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符是她日夜用灵力滋养的,蕴藏着无数力量,所以玉柔死后才得以用自己永不超生作为代价,将诅咒延续上百年。
活在现实中的人被回忆缠,无论多么神通广大,也会抑制不住忧郁的心。
这个银镯里封印着玉柔的百年诅咒。
“三次。”齐世说。
崇禧用衣袖后,仔仔细细将影集装好,又从随携带的背包里拿一个红丝绒盒。
接来又有两滴、三滴……源源不断。
就像浪世间百年不肯投胎,缠在傅裕上的二宝一样,他们携带者百年的记忆和怨恨,第一时间认了自己。
一定是因为玉柔认了自己。
“这是法治社会,凭你三寸不烂之就能审判我这个普通人了?无论什么,都要讲证据。”
崇禧用剪刀将大合照里面的其他人裁掉,保留了爸爸妈妈和自己,修剪边边角角时总是慨,幸好三人是站在一起合影,不然就要分开。
她垂眸,重新将开银镯放回盒中,依然选择随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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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认了自己,但怨气依旧不改。就连崇禧本人也无法送她去投胎。
想到这里又突然鼻尖一酸,指腹划过久未谋面的脸颊,一滴泪珠落被她及时拭去。
盒打开,里面是个开银镯。
“当然,”崇禧告诉他,“三天之,证据就会自动找到你。”
“因为以前有人帮你拦截啊。”崇禧歪了歪脑袋,说,“但现在不一样了。你儿把一切都告诉我,我打算帮助你们将那些信件和证据往上投。”
那些一家三的合照,还有亲戚朋友门的大合照,都能勾起无限回忆。
崇禧回家开始整理旧,将小时候的东西一个一个铺开来看。
从前思念父母时,她总会拿银镯在手腕上,但现在不可以了。
直到那晚梦过之后,崇禧才明白,其他通灵师无法解决甚至不敢解决的诅咒,被自己轻而易举解除的原因。
那天晚上,他们被樊昶元绑在木桩上,崇禧曾偷偷给过玉柔一护符。
“是吗?”齐父挑了挑眉,“那我怎么还没被约谈?”
“你不提醒我,我都忘记你不是人了。”崇禧问他,“你投了几次胎?”
齐世见崇禧在梦中也不开心,便告诉她:“你现在是个人,如果带着烦心事睡,会对造成危害。”
满市里邮箱了吧?”
被大火活活烧死后,齐世因为破天机,被惩罚投胎到了一个贫穷人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