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事理事会跟摄像一样无不在,他落这事儿,不好他们知的比他本人都多。
“他是不是也是什么非存在、超自然……”
谭既来:“有,我导师,还有……”
“但我不知他是谁。”
这岂不是个悖论?
杨霍对视,霍教授说:“我说非存在是为了方便你理解,不是真的不存在。维在低维时空存在方式不同,就像四维的放到一维,好好地东西就变成一条线了。”
他摩挲着谭既来的手腕,尽力用最通俗的语言解释:“纠正……怎么说呢,其实机理跟你手上的东西差不多,”
杨教授笑了:“当然。”
“我导师从没提过,我师的说法,没有这个人。”
这几天事发生地又多又杂,见到孟桐他都忘了问,那天在长湖是谁从救的他?
1739脸很轻微的动了动,被谭既来锐地捕捉到。
谭既来:“可是它既然不会改变,永远既定,又怎么到我手上的?”
杨教授忽然问他:“有没有别人可能见过它产生的过程?”
谭既来问:“是谁救的我?”
霍教授耐心解释:“总之,孩,你不用担心在现实世界遇到其他自己,时空会帮你纠正错题。但是我们需要解决这个意外现的实、存在,把它从实、存在重新变成非实、非存在。”
霍教授伸手把红绳拉一节,那缠在谭既来手腕上的剩余红绳,如动般在他小臂尾端“蠕动”。
杨教授也:“你手上这个东西就是。你看到的是它,但不是全的它。”
他忽然愣了一。
杨教授不明所以,于严谨地工作习惯,追问了一句:“还有谁?”
谭既来似懂非懂。
谭既来又垂目光,看向那几暗红。
霍教授松开手,红绳自动归位,恢复如初。
“看见没有,这就是纠正,”霍教授说,“无论你怎么摆它,它永远会回到既定的轨,不会有任何改变。”
谭既来胡乱。
霍教授“呵呵”笑了两声:“孩,我们就是为这个来的。”
谭既来回过神来:“还有一个人,救了我。”
谭既来似懂非懂,但抓到了一个重:“所以救我的人,是真实存在的。”
谭既来回,1739他们还站在旁边。
杨教授也笑笑:“纠正是时空纠正,不是实纠正。你担心的在现实时空遇到其他自己,是时空纠正的问题。而这个不可能的存在――红绳――变成了存在,是实纠正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