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不理解。
“此时的蓬莱洲如同一个巨大的蜜罐一样,他会引着贪吃的熊将其中的蜜糖吃净。”
「我知川阳君肯定交代过景阳君不要一些事,但问题是.....」
一番话轻描淡写的将自己从这件事中摘了去,又是借力打力将胡川君两人的罪名从谋逆变成了贪污受贿。
他将手中的文书递给了来的韩谈,看着那的坐在台上的嬴政说:「其实他们两个,只是隐瞒了些矿产而已。」
他有些怅然的看着
他淡淡的看向了一旁站着的陈珂:「陈珂,你有什么说的?」
只是为什么呢?
“现在的景阳君和胡川君,收不到您送过去的任何信件。”
「当巨大的利益放在他们的面前,他们还会记得您的叮嘱么?」
公惠。
」
「不过么,臣倒是觉着此时在蓬来洲的景阳君、胡川君二人应该不会这么想。」
“他们二人是他们二人的事,与老夫又没有什么系。”
「只是这个事并没有陈奉常说的那么严重。」….
原本犹疑不定的始皇帝,在这一刻真的明白了。
这位幼年时候照看自己,甚至多次帮助自己的川阳君,当真是有了不同的心思。
「自我来到咸阳城后,自川阳君站在这朝堂上的时候,蓬来洲已经是被全面封锁了。」
“老夫如今是秦宗室的大宗正,年纪甚至比伱的父亲都要大上一些吧?”
此时的公惠就像是一个痛惜于自己孩误苦海的人,他的声音中带着惋惜和无奈。
陈珂压不上川阳君的当,只是笑着说:「启禀陛,臣也不知川阳君所说是真是假。」
「陈奉常应当是误会了。」
而台上的嬴政此时看着手中的文书,若真的如同文书上所写的,那便是真的。
公惠的这一招很明,但其实这个时候他不应该说话的。
「而且并不是铜矿、铁矿这种,只是一种看起来毫无作用、只是花里胡哨好看的矿石。」
他摇着轻笑说:“难不成,陈奉常觉着,这谋逆的事与我这个糟老有关系么?”
川阳君诧异的看着陈珂,脸上带着茫然:“陈奉常与我说这些什么?”
嬴政的心中有些难过的叹息了一声。
政治斗争从来不是看你多能够花言巧语,而是看皇帝到底怀疑不怀疑你。
「老臣虽然多次阻止,但却无能无力,只能够睁睁的看着他们误歧途。」
陈珂一双睛眯着,像是一只得了的小狐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