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柴德:“把蝎尾巴的最后一节取来,最简单的办法也是晾之后磨成粉……蝎的品种很多,个之间的毒也有差别,一不小心就容易送命,每年都有不少人因此而死。
那些村落里的土著,兜里一分钱都没有,平时靠采集为生,偶尔东西去交换日用品或者接受国际捐助。他们上哪儿买叶和恰草,只能搞这些东西过瘾。
华真行:“我知非索港有很多人都叶、嚼恰草,有钱了搞档货过瘾,黑帮几乎都在地盘里这种生意,还真没听说过你讲的那些东西。”
假如有特别聪明的人,自己领悟到什么是理想,或者接到了真正的文明世界,他只会到痛苦甚至是绝望。他们没有接受教育的机会,没机会从事任何现代工作,他们就算想改变境,也没有改变的条件。
罗柴德又看了华真行一,带着无限慨:“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生活中最好的享受了。他们不是不想好好活着,但是本就看不见希望,甚至不知什么叫希望,日复一日的生活只是最简单的重复。
在这个世界上,有智慧、有资本、有机会,勤劳才有意义。不要告诉我每天多挖一个木薯,就可以让境发生质变。就算把原野上的木薯都挖光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让接来日连木薯都没得挖。
我在医院工作,有时候会碰到手术时麻醉不起效的况,那些人不是蝎的就是长颈鹿肝的,甚至还有其他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你想都想不到!”
华真行的眉皱得更深了:“好好活着不行吗,非得蝎死自己?”
华真行:“蝎怎么?”
罗柴德看了他一:“你还小,并不了解这个世界,甚至不了解你从小长大的地方。还有很多人蝎呢。”
罗柴德叹了气:“是的。”
罗柴德摇了摇:“假如从世界别来,会觉非索港已经是最混乱最落后的地方。但在这片荒原上的土著人看来,非索港就是世界上最繁华的大都市。
以长颈鹿的肝脏制作药品,最早是落里的巫医用来治病的,现在成了很多人麻醉自己的方式,或者就是他们仅有的享乐。极少数很聪明、有勇气、有抱负的人,会离开村落去寻找希望,那他们能去哪里呢,就是非索港那样的地方。
行诧异:“?”
这倒是华真行并不了解的冷知识,他目瞪呆:“竟然还有这种事!”
但是到了非索港,他们又能什么呢?或偷或抢或乞讨,或者去打零工,社会最底层的劳动力。还有很多人加了黑帮,学会了叶、嚼恰草……你前两天还杀了好几个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