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一冷了脸,萧羽儿也跟受到了惊吓一样,将袖给放了来。
赫连歆是个尖的,直接抓着她的胳膊,将她的袖往上一捋。
萧羽儿摇。
她如今正是长的年纪,几乎是一天一个变化。
我不可能时时刻刻看着你,你只有自己立起来了,才不会让那些人欺负到你上!”
她仍是摇。
真要是将谁打死了,你只来找本公主,本公主给你兜着!
赫连歆没耐心一个一个猜了。
“羽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是不是你爹的那两个新姨娘欺负你的?”云烟问。
“哭哭哭!就知哭!泪要是有用,无论遇到什么事,大家都去哭一哭不就好了!
法是用了不少,结果呢,这姑娘倒是越变越弱了!
你不会功夫,但给你的毒药啥的还少吗,你看不顺直接给她毒死就好了!”
萧羽儿,你能不能记着你是郡主?
能相信?
母亲将此事告诉了爹,爹就说我不懂事,然后让母亲好好教我规矩。
跟他那个废心一样的爹倒是越来越像了!
你们府里那些人随便你怎么打、怎么罚,那都是名正言顺的!
赫连歆一看她这副弱样,那叫一个气不打一来。
萧羽儿被她吼得一哆嗦,也不敢大声哭,就默默继续掉泪。
要不是她穿的这衣服一看就是旧衣,且尺寸还短了不少,赫连歆还真不一定能这么容易看见。
萧羽儿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掉泪。
然后她说她很喜,就跟我说,让我借给她试一试,我不愿意她就去找母亲告状。
“又是萧珏?”云烟问。
几极为刺的斑驳淤青遍布横陈,在她白皙的胳膊上尤为突。
结果呢?
这些年来,她俩试了多少法,就想着将萧羽儿给掰回来。
烂泥扶不上墙!
“是...是母亲的妹妹,她前阵被接来家里小住,刚好碰到让人送来的东西。
爹还将祖母给骗去白寺上香去了,说怕祖母惯我,将我养得越发没有规矩了。”
你当初的傲气都哪里去了?既然知在那个家里没人护着你,你能不能自己立起来一些?
你看看有几个人遇到事就会哭的?显得好像是我们欺负了你一样!
萧羽儿继续摇。
“那你倒是说啊,到底是谁,你说来我们才能替你气啊!”她不耐烦地问。
“那是你爹的那位新王妃?”赫连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