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晓侯府中的人喜拜踩低,她自己深尝其中苦涩。
“我不是故意跟着你,只是偶然遇见,你莫慌张,我没有人告诉任何人。”沈兰连忙安她。
“我那日听你们说,有一位沈公,不知这位沈公叫什么名字?”沈兰小心地问。
“不过俞公一定知,他与沈公关系很密切,是一个寝院的好友。”
“那位沈公是什么相貌?”沈兰问。
萧贞:“我不知沈公的名讳,对他也并不怎么了解,只是因为容才知他们的事。那是一年前的重阳节,容与我们一同去的白云寺,容说白云寺后山的姻缘树极其灵验,所以我们两个瞒着众人悄悄的去那里祈愿,结果遇到了沈公与俞公。容与开朗的沈公一见钟,而我喜上了温恭尔雅的俞公,自那次我就再没见过沈公了,但我知容与沈公又见过面,她每次来的时候都与我讲他们的事。”
“先生请说。”
萧贞听到想念母亲,心里亦觉得与沈兰同受,她又何尝不想念母亲,可她母亲已经故去太久了,久到她都想不起她的模样来。
“难先生与那位沈公……”
“重阳节那日,我在白云寺见到你悄悄会见了一位男。”
萧贞越发觉得自己与沈兰同命相怜。
她当时只顾着看俞公,又十分羞涩,哪里还会去细看沈公的相貌?
可沈兰在侯府应当深受尊敬,不该如她这般。
“我并不是想问你与他的事。”
萧贞这不明白了,“那先生想问什么?”
“贞姑娘,我有件事想要问你,此事你知我知,请不要再告诉其他人。”
“我没有多看,只隐约记得他个很,相貌俊朗,那日穿了件月白的太学院生员袍,其他的记不清了。”
“我真的没事,侯府中人对我极好,我只是有时想念母亲,未免伤,但现在已经没事了。”沈兰。
用过午膳,沈兰到课堂与她们授课,课后沈兰让萧莺萧怜准备画《麻姑献寿图》的草本,她则把萧贞叫到了一旁的厅里。
沈公?沈先生?萧贞好像一明白了什么。
听到沈兰的话,萧贞惊慌起来,“先生,我……”
“我只是猜测,你们所说的沈公可能是我的一位族亲。”沈兰并未承认她与兄长的关系。
负了您?”
萧贞这才镇静来,解释:“我与他是真心相的,我们尊君之礼,从未过逾矩之事,他明年考中士之后便会来娶我,他定能考中的,他才华横溢,亦是太侍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