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喜兰娘你这样的,哪怕你被一万个男人糟践过,我也觉得你净。而那些女人,就算为我终守节,我也觉得肮脏不堪。”他的呼轻柔又/,一手揽住沈兰的腰,将前纤弱不堪的女抱在自己怀里。
但却如蝼蚁憾树,甚至推动不开他一分。
屋里那奇怪的香味更重了,她的越来越多,只觉得自己的恍如一个火炉在燃烧,本能的渴望清凉。
“她?”萧瑞鄙夷一笑,“她是我最厌恶的那种女人,她和我母亲一样,都是对男人卑躬屈膝献媚讨好的贱人,她没有自己的思想和灵魂,只要受到一的压迫就成了一个骨,不敢半分的抵抗。”
因为这力量的悬殊,女被男所禁锢、压迫,无法反抗。
沈兰挣扎,她用尽自己所有的气力挣扎。
剧烈的疼痛让她前一黑,疼得她差得叫声来,可又怕引来人,死死的咬着牙关。
大量的蒙汗药,饶是萧瑞这样凶悍如猛兽一般的男人,也被撂倒,一晕了过去。
家,本不是我的。”
原来男女之间最本的差距,是力量的悬殊。
但她话音刚落,萧瑞就捂住了她的红唇。
她忙摸索起来,终于从自己的怀里把那个帕扯了来。
他抱着她,大有力的手臂将她勒得几乎要窒息,紧紧相贴的肌/肤燃起天地间最原始的/望。
她觉得自己受不住了,前已然朦胧起来,不知天地。
脑海中终于清醒了许多,她的四肢也终于恢复了几分气力。
沈兰求生的意志又萌生来,她仿佛又有了力气,将萧瑞控制着自己腰腹的那只手扯了去,终于,逃生天。
但刚跑了两步,就又倒了去。
“贞姑娘,她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沈兰忙提醒他。
她大大的着气,从床上逃开。
忽的,绝望之中,沈兰想起自己之前让锦书帮自己准备的那浸满了蒙汗药的帕。
“不!我不能留在这里……”沈兰将自己发上的金钗,狠狠刺自己的手臂。
她再顾不得其他,拿着那个帕就往萧瑞的鼻摁去。
“唔……”沈兰想要说萧贞她不是,她是极好极好的姑娘,可此刻却被捂着唇,发不半声音来。
沈兰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她知萧瑞是个禽兽,但却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变态,连家人和亲妹妹都不不顾。
她从地上爬起来,甚至还极冷静得把滴到地上的血用帕了,紧紧摁着手臂上的伤,从翠玉轩逃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