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忙伸手,要去拿那个青锦,却忽然听得“呼”的一声气,一手指般细的火折在她面前亮起。
沈兰厌恶地推开他,转就要走。
“嘘,小声些,要是让人听到奇怪的声音闯来,看到你这位侯府女先生在我房间里,事可就说不清了。”
他语气十分笃定。
沈兰冷笑,“难我还应该谢你?”
火光在他脸上跃,他似乎极想保持那善解人意温有礼的模样,但沈兰看去,还是被他那阴森的表吓到了。
她惊恐地看去,萧瑞拿着火折,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真让人恶心。
“我只是想知,那日是谁害我。”沈兰。
沈兰嘴角了,果然。
他那神,一和几个月前在吉祥寺中沈兰的记忆重叠在了一起。
沈兰气笑了,一把推开萧瑞,拿着料便要走。
“啊唔……”
萧瑞得意地笑声来,“沈姑娘,我之前教过你怎么求我。”
“南疆料?一千两?”竟然有人用这么贵重的东西来害她?
沈兰看着前的男人,一时有些慌乱。
“你到底想怎么样?”沈兰瞪视着他。
“把这个香料给我。”她。
萧瑞牵起沈兰的手,把那个青香放到了她的掌心里,“这是上京西市黑玉巷里才能买到的南疆料,这么一儿,售价一千两银,告诉你吧,这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东西,你的价还的。”
萧瑞悠然:“我是查过,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那当然。”他理直气壮。
她生平第一次偷鸡摸狗的事,竟被逮了个正着。
萧瑞松开了她,饶有兴趣地从格里拿那个青锦,“怎么?对这个有兴趣?”
都有些颤抖,来上京这么久,她终于有了展。
那日,他说,“取悦我,我就把真相告诉你。”
萧瑞抓住了她,又把她摁了回来,“对你来说,我萧瑞的房间,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萧瑞轻笑,“你查不来,放弃吧。”
“这料药极烈,你最好不要随带着。”萧瑞说着,颇有些得意,“你应该庆幸那日遇到的是我,如果是别人,你绝对逃不掉。”
“是不是太黑了,需要打个火吗?”
“你查过?”一瞬间,沈兰竟对这个男人抱有几分希望。
她意识地尖叫,但刚发了一声音,就被萧瑞捂住了嘴巴,压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