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荀瑾否认，虽然他的确有暗中调查过此事。

        “没有，暂时还没有。”

        细致的事实在太多了，就算相得时间再少，陆言也在衡州书院与她的家中生活了近十年。

        未等沈兰细细研究，荀瑾忽然停板车，靠到沈兰面前，“你猜的没错，我确实对你的事兴趣，既然你要我问，那我就直言了。沈姑娘与陆先，曾经发生过什么？”

        沈兰怔怔地握住手里的这个玉骨哨，冰冰凉凉，不知是什么材质。

        虽然之前在定远侯府害沈兰的人最后了太府，但太府中如今势力驳杂，荀瑾并不能确信，那个人一定是陆言派的。

        沈兰却好似没有听到他说的一般，决地：“我兄长是被冤枉的。那日在翠玉轩你给过我解药，你知我中了药对不对？我曾经问过容姑娘的丫鬟玲珑，确信兄长案发那日，这种药也现在那个榭之中。那日害我的人，和当初害兄长的人，是同一个人。玲珑因我而死，我不想再害死任何人，只能暂时作罢。但是我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真正的凶手早晚有一天会被绳之以法！”

接住，“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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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证据，荀瑾自然不会胡言。

        “公为什么会问起陆公？你是不是也在调查我兄长之事？”

        “有没有更为细致的事？”荀瑾追问。

        “陆公？”沈兰思考片刻，：“我和他并没有多少接，他是个孤儿，我父亲当年看他可怜，所以带回收养，虽然并无父之名，但父亲亦吩咐我称他为兄长，家里的人也把他当成父亲的养看待。他从小和我兄长一起读书，常年住在书院里，只有逢年过节时才会和父亲兄长一起到家里来住上几日。我待他如兄长，并无其他。”

        “我记得他刚来的那段时间，书院里的学生不知他是我父亲的养，以为他是父亲为兄长找的伴读书童，常常在书院之中为难他，有几日我见到他与兄长从书院回来时受了伤，去见兄长时，便也会绕去看看他，给他带一些药和母亲为他准备的新衣服，实在都是些日常的小事。”沈兰不太明白，“陆公他……有什么问题吗？”

        江湖上的东西，还真是神奇。

        “玉骨哨，响这个哨，只要你我相距二十里之，我上佩的玉环之中的玉虫就会有反应，我会去救你。”

        到底是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才会让陆先对沈兰如此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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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好奇，曾经派人到衡州府调查，但时间久远，人事变迁，就连陆言曾经的家人是谁都已经找不线索，更别说沈府曾经发生的私密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