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疯了。
虞幼真:“……”
还要垫啊?那得垫好多呢。
他上烟味重。她皱起眉,往后避了几步,说:“你能不能让开?”
“虞幼真?”温越之一坐直了,“你怎么在这儿?”
虞幼真:“……”
温越之再次堵住她,近过来,笑:“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至死180。
毫无疑问,虞幼真是不折不扣的大人。
好什么好,这两个人一丘之貉。
虞幼真笑不笑地说:“我并不想踩坑。”
“既然你都听到了。那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不如考虑一我?”
终于,温越之笑容一僵,:“我穿鞋垫垫也有那么。”
听到她把自己比作坑,温越之也不怒,反倒笑起来,笑得很大声。他伸手揩掉笑来泪,“小姑娘,你认清形势好不好。你现在就好比一块油的,谁都想咬一,连郑晋英那草包都敢觊觎你。我难不比他好?”
温越之一双睛紧紧地盯着虞幼真的脸:“不接接,怎么知有没有兴趣?”
见她这样,温越之更加笃定她什么都听见了,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他见过人无数,却无人如她特别。
她嘴角微捺,终于开腔:“我对你没有兴趣。”
虞幼真只冷冷睨他一,转想走。
虞幼真抿唇不说话,她有后悔刚才的一时冲动,让自己陷被动的境地。
神经病。
虞幼真并不应声,准备绕开他。
。
既有堆金砌玉养起来的端庄大方,在低眉时又有种别样的、朦胧的、难以捉摸的,像雾,像雨。她只需要站在那儿,就胜过千千万万。
让人想占有,想怜惜,又想狠狠打碎她。
之前听说郑晋英像狗一样追她,温越之还在背地里暗嗤这小丢人,但此刻,他好像能理解郑晋英了。莫名觉得咙有些发,他微扬起巴,说:
“我偏不让。”温越之轻笑一声,反问,“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温越之三步并两步跨到她前,拦住她的去路:“你刚才听到什么了?”
温越之见她这个反应,却也不恼,微笑:“怎么不比他好?就说一,郑晋英对外宣称自己有180,实际才178,可我实打实有181。”
她终于忍无可忍,了一句:“恂之哥188。”
如果一个男人将将到180,他会说他180,如果他有180,那全世界都会知他有180。
虞幼真低嗤一声,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