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愣了,看向顾老:“老顾,你请来的名医是个小女娃啊?”
这三个字落在大家耳朵里,所有人都笑不来了。
陆宾尴尬一笑,主动帮他解释:“我爷爷怕针,去医院就得每天扎针输,他死活不愿意去。”
“湿毒太重,一顽固疾病,官除了心脏是正常的,其他都有问题。”云清袅相信其他医生也能诊断来,像他们这种级别的老领导,应该有保健医生随时跟踪检查,疑惑着问:“老前辈这种况,为何不去医院住院?”
“清袅,老陆是天生的怕针,晕针。”顾老夫人补充一句。
陆老倒是听话了,没动,任由她检查,不过依旧扯着嗓门:“我还以为云隐是个...”
“是。”云清袅淡淡应了句,也不多废话,走到陆老边,仔细看着他的眉心,弯腰拉起他的胳膊,手指压住他的脉搏,声音清冷净:“别动。”
顾老夫人抿唇憋笑,提醒他:“别笑得太过了,银针都要被来了。”
用木能量检查了足足十分钟,她得一句总结:“老人家嗓门好,隐忍功夫,您一的病全靠这两大本事压制着了。”
顾老侧,不厚的笑了起来,笑得都抖了,背上的银针都在发颤。
陆老自己的他心中有数,不在意:“三个月就三个月,每个人都有那么一天,早来晚来而已,无所谓了,等就回去通知他们给我准备后事。”
“小女娃怎么了,人家医术得很,不到二十二岁的哈佛医学博士,杜章贤的名徒,中西医医术本事如今估计在老杜之上了。”顾老一脸骄傲的介绍着,臭屁哄哄的将自家孙女转告的话重复着。
陆老:这谁家的孩,说话咋那么不好听。
“杜章贤的徒弟啊。”陆老倒没有瞧不起年轻人的心思,能被杜章贤收为弟,肯定有两把刷,只是有疑惑:“外间有人说你请来的是神医云隐,原来不是啊。”
三个月!
陆宾瞧着爷爷吃瘪,也有想笑,主动询问:“云大夫,我爷爷的该怎么治?”
“她就是云隐。”
“别说话。”云清袅打断他的话。
陆老立即闭嘴。
“晕也要扎。”云清袅态度定,对陆宾:“你爷爷很差,全官都在衰竭,每天吃一把各种消炎治疗的西药已经没什么用,反倒加重他各官的负荷,再这样去最多三个月。”
“啊...”陆老这懵了,仰着看向云清袅,嗓门很大:“你真是云隐啊?”
“我不去。”陆老倔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