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淤积的湿毒,排掉这些后再用药治疗,效果才会好。”
云清袅收拾好医药箱,在陆家长媳的引领去洗手间了一趟。她来时,见顾初喆过来了,主动与他说话:“喆哥,刚来吗?”
“他上午还打过电话给我的。”陆老笑着,老兄弟时刻关心他的,比他自己还上心些,将拐杖放到一旁,舒展自己的双臂,笑着告诉他们:“真的舒坦,云丫的药效果好得没话说,跟神药一样,喝去就能受得到效果。”
他们这些老领导长辈全是风亮节之辈,一辈勤俭朴素,自己的津贴全存着舍不得吃喝穿的。
云清袅边收拾银针,边叮嘱:“两位陆伯父,在陆老沐浴清洗时,给他摩,等缓过劲来再起来,小心别摔着了。”
来后,是不是就能好很多啊?”
顾初喆也面带笑意,“您跟我爷爷真不愧是兄弟,前几天还在家里算账,说自己一辈的积蓄加起来估计勉够付诊费药钱。”
陆家人丁兴旺,陆老和夫人育有两三女,他们二老和长住在一起,不过今天次一家全过来了,三个女儿家倒没回来,在客厅里的人也不少。
云清袅接过陆宾递过来的茶,在沙发上落座,“他的其实比顾爷爷当时更严重些,胃肾三受损很重,跟长期的饮不当有关,吃药施针至少两个月才能大有好转。”
“是啊,刚回到家里,爷爷跟我说清袅今晚上会来陆家给您送药,让我过来问问您况。”顾初喆起,扶着他在沙发上落座。
陆老没多久就来了,没让两个儿搀扶他,他自己拄着拐杖慢慢走来了,也许是觉舒坦,脸上的褶都笑得堆了起来。
“有好转的机会就好,时间长一无碍的。”顾初喆相信她的医术。
顾初喆和陆家很熟悉,主动给她介绍,让双方都认识一番。
“好是一回事,但你的药是真的贵得我疼。”
“还嫌贵吗?”云清袅问着。
顾初喆上穿着迷彩短袖,橄榄绿,肤晒得黝黑,不过很神练,与她聊着:“陆爷爷怎么样了?”
“好。”陆禹良是位军人,长得壮有力,轻松就将老爹抱起来送去隔洗澡了。
半个小时后,第二次针灸结束,陆老的两个儿来搀扶他起。
“扎针半个月就能排完吗?”陆宾又问。
“差不多。”
“呵呵...”陆家的晚辈齐齐笑着。
见顾初喆来了,笑着说:“阿喆,你家老爷派你来的?”
“清袅,我刚到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