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夫人一点都不在乎她的愤怒,早已经习惯了,继续噼里啪啦的说着:“以你的头脑,估计得三十年才能拿到个结业证书,我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噗。”郑蕊一个没忍住笑喷了。
老太太的嘴可真毒,她听着心情舒畅啊。
“又在闹什么啊。”韩老回来,隔着老远就听到了她们婆媳针锋相对的话。
见他们回来了,韩华洲等人立即起身喊人:“爸(爷爷)。”
“坐吧。”韩老脸色不太好,对着杵着的李婉娇道:“这个家里没人喜欢你说话,你能不能闭着嘴,让他们上班回来的人稍微休息下。”
“爸,我也没说什么啊。”李婉娇觉得他们全在针对自己,心里头愤愤不平,只能拉着儿子站队:“逸儿,你说,我刚才说错什么了吗?”
韩逸没有接话,他之前被爷爷发配去下面的小公司锻炼,给了他期限表现,可现在都没做出一番成绩来,刚刚还被爸爸和二叔训斥教育了一顿,他正心烦着呢。
见儿子都不帮衬她,李婉娇急了,“逸儿,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没听到吗?”
“妈,能不能安静点啊。”韩逸烦了,脸色难看:“每天进门就说这些鸡毛蒜皮的事,说点新颖有趣的事不行吗?你说的不烦,我听得都烦了。”
李婉娇见儿子这种态度,心里有点发凉,可看到他眼窝下的黑眼圈,又有些心疼,倒是果断闭嘴不说话了。
不过心里对韩家两个老家伙越发痛恨,他们就是偏心,偏心韩睿,不疼自己生的儿子。
韩睿在集团内担任高管,而自己的儿子却被发配去一个小公司,说得好听是历练,其实就是变相惩罚,还设置规定他若完不成任务就不调回总公司,一想到这事她气就不顺。
韩老夫人也懒得跟她说话了,对儿孙们倒是带着温和慈爱的笑容,与韩湛确认着之前的事:“阿湛,奶奶问你啊,之前你送给我们的药酒有名字吗?”
“圣潭。”
一听真是圣潭,韩老夫人老眼放光,“阿湛,奶奶不识货,都没看出来是如此珍贵的药酒,刚刚你爸爸说才知道这药酒的名字。”
而李婉娇一听真是圣潭,一口气梗在喉咙口,感觉脸有点疼。
这是硬生生被现实打的。
郑蕊并不知道药酒的药性,但顾老之前的身体状况他还是知道的,有如此调理身体的奇效,她也想买些,用来送长辈或交际都是绝佳的礼物,忙道:“阿湛,云隐大夫那还有货吗?能不能帮我们也买些?”
“我问过了,她手中只剩下三瓶药酒,是自己留着要送人的。等她下批药酒出来,我去帮您买两瓶,多的可能难买,她酿制出来的酒数量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