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可此时真的很渴望有人给她说说云家的事,她知他们都是为她好,可她长大了,也有本事和能力了,想为他们分担些责任了。
说到这里,靳老校长的声音变得哽咽了。
云清袅将他说的每个字都认真记在了脑里,继续打听更多:“外人不能轻易,这是什么地方?”
“你们云家所的地方很特殊,外人不能轻易,我想尽一切办法赶过去,想将你妈妈和舅舅带走护他们平安,可还是晚了。因为你外婆的突然离世,我绪不稳,当时也没有细细调查,再加上各方面受制,本查不到他们弟俩的消息...”
云清袅此时有种无力,她很想知,为何他们都要瞒着呢?
云清袅相信他的话,只是:“舅舅从没和我说起过您?”
“清袅,这个名字取得好,跟你气质很符。”靳老校长用慈温和的神望着她,又问:“景中现在在国外从事什么工作?”
“ds集团!”靳老校长震惊。
来,面上浮起悲痛与愧疚:“你外婆事时,我正在带着一帮学生在国外修,当时通信联络远没有现在发达,当她的信件传到我手里时,她已经...”
“云清袅。”
他现在退休闲赋在家,也有关注国外金方面的商业大事,也了解过ds集团,知这金投资集团的老板是位年轻有为的华裔青年,不过这公司对外公布的老板名字是英文名,他并不知就是云景中。
“好吧,我不问了。”
“你外婆大方优雅,学识渊博,接受过中西方教育,见多识广,她也没有任何在上的架,我们相谈甚。”
“舅舅在国外创办了ds集团。”
得到这个消息,靳老校长越发欣喜激动,“你舅舅从小就表现得很聪明,三岁就会乘除法,成语古诗倒背如。你外婆很疼他,工作再忙都会空教导他,当年带着他来京都跟我聚会时还说过,等景中满十岁就送到我这边来上学的。”
靳老校长留意到了她里的失落,突然间想起还不知她的名字,问着:“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哎。”靳老校长重重叹了气,跟她说起过往的事:“我和你外婆是在一个国际交会上认识的,会上来了很多外国宾客,饮偏西式,大都是。而我对过,当时上起了很多红疹,瘙难忍,是你外婆赠送了我药膏止,这才没有丑。”
靳老校长叹了气,“孩,现在看来,你妈妈和舅舅没将云家的事告诉你,你一丁都不知晓,他们这是为你好,是为保护你的安全。既然是这样,我也不能告诉你,希望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