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湛脑里想放松,可她轻微的动作刺激得他又紧了两分,他觉得自己越发不争气了,在她面前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制力也比以前降了许多。
“打住你们龌龊的想法。”文瞳白了他们一。
焦哥四人脑里的猜想其实是一致的,齐齐咧着嘴傻傻的笑着。
“呃,不是。”
焦哥四人笑脸一僵,然后又尴尬的笑了,“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吗?”
云清袅唇动了动,见他忍得很难受了,也没再说什么,立即起站好:“快趴。”
他猛然将她松开,人跟着挪动后退,咬着牙关:“清袅,这药好,我刚差没控制住,对不起。”
“屋里这个女人,你们打算怎么收拾?”文瞳指着扔在隔房间的骆佳茵。
焦哥等人都在外边守着,四人将文瞳这位大大围在中间,开始了男人间的八卦,焦哥率先问:“文小,你朋友怎么给阿湛压制药?”
焦哥也觉得自己想岔了,韩湛的人品,他们一清二楚,他不是那种随意的人。而且之前他们也听他说了,他只是看中了那个女孩,还在追求当中,也就是说对方还没答应跟他交往,他们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他肯定不会格的事。
她的声音很冷,有着极的穿透力,一惊醒了韩湛。
见他本放松不来,云清袅只得利用木能量先替他舒缓压制,等他的温度稍微降了些后才开始施针。
屋里一人默念着静心诀,一人快速的施针,谁也没有说话,不过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声。
见他全的腱都鼓了起来,银针都刺不去,云清袅伸手在他后背轻轻拍了,“韩湛,放松。”
“韩湛在你们心里是那种人吗?”文瞳反问。
“你觉得她怎么压制?”文瞳反问他,别以为她看不他里的猜测来。
“哦。”四个男人齐齐了然了。
韩湛先坐起来,看她的神已泛起了绿幽幽的狼光,脑里的某叫理智的弦突然间断了,猛然用力将她拉了怀里,而有劲的双臂将她箍紧,声音压抑到极致:“清袅,让我抱抱。”
“好。”韩湛立即一个翻趴,闭紧双,开始默念以前特训时教官教的静心诀。
“哦。”
“我朋友是医生,在里面给他施针压制,等个二十分钟就好了。”文瞳说了实话,省得他们胡思乱想。
“韩湛!”云清袅刹那间绷紧了。
“一切听阿湛的。”焦哥态度很明确,脸也冷了来,“这个女人真tm贱,刚给我们五个人的酒里都了药,阿湛只喝了一小就成这样,若是我们全喝了,今天估摸着要全废在这里,这辈也要被她害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