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红英也立即上手帮忙,扶着儿转趴,很细心的拿来巾替他拭扎满了针孔的后腰。
她因为患心疾的缘故,格温和沉静,遇事从容淡定,云清袅也一直是个沉默寡言话不多的,两人脾相投,一直相得很好,彼此间并没有辈分的隔阂,相反得很像同龄的朋友。
“好吧,你外时多注意安全,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云清袅始终不太放心她。
以前她不能参加任何育运动,不能玩任何刺激的游戏,也不敢看惊悚吓人的电影电视剧,就算是散步走路都不能速度太快。而如今服了她置的药后,每天都持散步,隔三差五练练瑜伽,偶尔还会打打台球及乒乓球,心脏的负荷能力提了不少。
李述正坐着靠在床,他今天的气神明显比平时更好了,见到她还了笑脸:“医生,谢谢你,我能坐起来了。”
忙自己的事就好。我刚已经跟哥哥打过电话了,他明天早上会来接我去医院,我会将单拿回来给你看。”
等阮慧贞牵着球球外散步时,云清袅立即上楼去开会了,会议一结束,她又匆匆开车赶去董红英家了。
她一个年过六十的人,丈夫没了,儿痪了,儿媳死了,年幼的孙也得她抚养照顾,她一个人将所有的压力扛了来,是个值得尊敬的女人。
阮慧贞会很主动的帮着喂,抱着她玩耍讲故事,等她长大些会带着睡觉,辅导她学习念书,偶尔也会带着她外逛街玩耍。
“开始吧。”云清袅转开始取针。
两人年纪相差刚好十岁,云清袅当年被送到阮家时,阮慧贞没少照顾她。
董红英早就在等她过来了,她一到,立即欣喜的跟她说着:“医生,述儿真的能坐起来了。”
相反,她还敬佩董红英的。
“我不是个小孩了,你放心吧。”阮慧贞轻笑着。
“我不怕疼。”李述握着双拳,神定:“只要能重新站起来,像个正常人一样站立行走,再苦再疼,我都不怕的。”
云清袅了,将医药箱放到旁边,声调如常:“从今天开始第二个疗程,每天针灸一个半小时,还得泡四十分钟药浴,有中等程度的疼痛,你要好准备。”
阮慧贞的病相较五六年前已经好了很多,这些年一直在服用她的药,质机能都调理到了最佳状态。
这是云清袅的意料之中,跟着她大步屋,淡淡的说着:“你将他照顾得很好,以前每天持摩是有好的。”
虽然董家是死仇之一,但她不牵连无辜的人,坏事的是董禾群的父亲,与董红英这一支董家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