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宣朝他们笑了笑,见他们俩坐在外边吃饭,隐约有种猜想,也没立即推门进去当电灯泡,在旁边的空椅子上坐下,跟他们说起外边的事来。
“刚刚警察去了十九楼,以偷税漏税及窃取珠宝设计师图纸等一系列罪名将廖方坤带走了。”
这本就是他们的安排之一,没有任何惊喜,云清袅面无表情的说了句:“不用多久就会送回来的。”
“我猜也是。”
秦宣刚跟着警察去看了,告诉他们:“廖方坤身体状况很差,完全没法走路,气都有点喘不上来,说话声音都很小。刚刚医生和家属有出来阻止,负责调查的警察本想让医生出具证明暂停调查,不过廖方坤自己坚持配合,让家属准备了轮椅,让人推着去了。”
“他会主动去,绝不是良心发现,而是早已安排好了退路。蒂珂珠宝犯的主要是经济罪,他及时将税金及罚款补缴,公司内部装模作样的配合整改,其他的事都揽在半死不活的自己身上,这样可让儿女们都避开责罚。”阮山鸣早看透了。
“经营大半辈子的公司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垮了,这对他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打击,就看他能不能坚持到最后一刻了。”秦宣知道董事长还有一系列的安排,整垮杜廖两家的公司只是第一步。
此时陪着廖方坤去接受调查的是廖蓉,她今早上来医院探望爷爷,正陪着他吃完早饭,却没想到警察找上门来了。
她自己是从事法律工作的,看了警察带过来的文件资料,基本确认蒂珂珠宝这回是真犯了事,廖家的好日子要走到头了。
廖哲接到她的电话后,与妻子开车匆匆赶过来,见廖蓉独自一人坐在外边,忙问:“廖蓉,你爷爷呢?”
“被带去里面的审讯室了。”廖蓉指了下里面。
“你怎么不进去陪着?”薛文雅一开口就指责她。
廖蓉淡淡的回看着她,脸色有点冷:“这里不是家里,不是我想进去就能随意进去的。”
“你不是律师吗?你怎么不能进去?”薛文雅一直看她不顺眼,说话口气也很冲。
“我是律师,但我现在的身份是廖家人,是家属。”廖蓉懒得跟她呛,因为现在说这些没有用,倒是跟廖哲说起正事来:“爸,爷爷进去前让我转告你一句话,说一切按商议好的来,不要变动。”
廖哲眸光微动,点头:“好,我知道了。”
“什么商议好的啊?”薛文雅追问。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再说。”廖哲横了她一眼。
薛文雅倒也没有追问了,她知道公公和丈夫应该做了合理的安排,又逮着继女颐指气使的吩咐着:“廖蓉,现在珠宝门店里的事一团糟,很多顾客都在投诉公司,你是律师懂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