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正在家里吃早饭,见她过来了,主动起去给她拿了碗筷来,“今早上正好蒸了玉米饺,现包的,正斌他们弟俩都没回来吃,你来尝尝我们的手艺。”
。
直至车消失了,董禾群才从她的冷声威胁中回过神来,不由得抖了,颤抖着呢喃:“果然,果然是她的。”
董禾群抬看去,车窗玻璃缓缓放,那张诡异图腾面了来,熟悉的雌雄莫辨的声音传他耳里:“若想你的一双儿女活着,你好好想想该怎么。”
云清袅驾驶车辆离开后,找了个地方换了装,赶在上班前去了趟赵家。
“山里。”
“那边山势险峻,丛林里地势山路很复杂,深山老林里有毒的虫较多,也常有凶悍的野生动没。你去要好防护准备,多带几个人在边,另外最好找个熟路的本地向导带路。”赵书记叮嘱她。
赵书记早已院回家休养了,在合着服用医院和她开的药,恢复的速度很快。
“对了,你方便说你要寻找的药材名吗?我在云南还有不少说得上话的老朋友,说不定可以帮上忙。”赵书记又。
他心钻营大半生,原以为往前再踏一步就能带着董家飞起来了,却没想到前路生生被阻断了,还被得只能后退才能保住命,辛苦努力经营来的一切都要付诸东,他心里不甘啊。
“好。”赵书记笑着,还给她盛了一碗海鲜粥,问着:“你去云南什么?”
云清袅刚已在家里吃过早饭了,不过也接了他的碗筷,边吃边说:“我明天要去趟云南,可能要十天左右才能回来。我先把药给您拿来,等您手里的药吃完就换这一种吃,吃完就可去医院复检了。”
“去找一味特殊的药材。”
“是去药材市场找,还是去山里找啊?”赵书记又问。
一辆车突然急刹车停在他面前,轮胎了尖锐的响声。
赵书记笑了笑,跟她说起往事:“云南算是我的第二故乡。特殊时期时,我父母被放在云南山区劳动改造,当时我还只有七八岁,在那边生活了近十年。考恢复后,我在云南报考并考试,考上了京大法学院。大学毕业后参加工作,又被分回云南工作了五年,直到结婚后才回到京都工作。”
“呲!”
车窗关上,一脚油门踩到底,溅起满地飞雪,眨间消失在了医院门。
他抬望着天空中飘飘洒洒落来的雪花,心里突然有了一丝悲凉的觉。
云清袅将嘴里的饺咽去,抬看向他,问着:“您对云南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