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来的时候看到她看着他，笑着举起手里的学生医保卡跟她挥挥。

        “不是，”林安颜正想着怎么说。

        “哪像这个花蝴蝶……”

        又问了一些月经的问题。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哦，你自己的。”主任医师没什么耐心。

        “不太好。好像有好几个指标都不太合格。”

        这么一比，蒋黎倒像是清芙蓉了。

        林安颜想。

        两个歪歪：是啊。刚被医生骂了一通。

        后背被人拍了拍。

        “......有。”

        这时候不回应会显得她非常没礼貌。

        “不是啊。就，在学校小药店遇到的。我不是跟你讲过，我去采十佳歌手稿的时候，那个第一名......”

        “他不是我男朋友，”林安颜赶紧解释。

        好嘛，和就见过两面的人，全听到了。

        “你等一，我没带耳机，”林安颜拿着书包站起来，绕过几排座椅，走到旁边安静的地方。

        上有好闻的香味，发也是心打理过的，从发到刘海儿的层次都是花了钱堆来的。

        旁边的缴费，排在人群里那个绿的影晃的她睛痛。

我就晓得了，男孩生龙活虎的，女孩嘴巴都发白的。多照顾女孩的呀，现在的小年轻都怎么回事！”

        林枫。

        林安颜眯起个巴的一字型的笑。

        穿搭很考究，耳钉、项链、戒指都是成套搭的。

        “你师妹？”

        “是男生？”蒋黎在电话里问。

        医院的杂音轰隆轰隆的，什么都听不清。

        “这不就完了吗。扭什么，”主任医师年纪大，手敲键盘却灵活，嘴上叮嘱，“你这个要测得多了。激素几项、铁白、维生素D都要测一的。你免疫也有问题，觉晕是你贫血。”

        旁边的人都转过来看着她。

        “对......”

        她看着这个突然闯她生活的奇特的人。

        蒋黎笑，电话随即打了过来。

        跟加菲猫似的。

        也像她曾经追星时期会喜的那类明星。

        “有没有过生活？说呀。你脸红什么？我问你这个，因为你一会儿要检测。有，就去阴超。没有，就腹彩超。”

        “没事，不要怕。开学刚检过，应该不会大问题。你一个人来的吗？”

        蒋黎发从来是长了就去剪，不留刘海，更不会剪什么时髦的发型，永远是清的短发。

        他像她中学时代会喜的那类人。

        “没，有朋友陪我。”

        穿衣也没什么搭可言，黑白灰三的基本款随意组合，但人清，穿的也就好看。

        “嘿你怎么走到这儿来啦，我找了你半天――”林枫拿着缴费单在她前晃了晃，“走啦。”

        她拍了张病历单的照片，发给蒋黎。

        什么量大不大、每次都什么颜、换卫生巾的频率。

        蒋黎停顿了一瞬，“你找了李想陪你？”

        JL92：终于肯去医院了？

        “啊啊啊啊――”回忆起刚刚的事，林安颜心猛虎咆哮。

        “很包的男生？”蒋黎想起来了，他笑了一声，问林安颜，“你和他朋友了？”

        “好。”蒋黎温柔地应，在觉听筒那边静了之后问她，“医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