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元回到了昌海市,只对十一中附近熟悉,租在十一中附近的房子,房租每月需要四百,她叫了几个人,把冰箱一类的家电抬进房子。
第一次有了自己的一个家。
之所以没有去渝京,因为渝京的物价太高了,她平时在网上接单,吃住方面的成本能省则省。
平淡生活了两年后,攒下了一笔钱,正逢房屋出售,她把这栋房子买下来了,正式定居在昌海市。
之前的缺憾,通通弥补了。
现在有了房子有了存款,于元刚刚洗完澡,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打开门,一顶贝雷帽。
贝雷帽的帽檐圆润,帽顶丰满,「艺术」的造型,有「画家」的刻板印象,于元感到奇怪,收集贝雷帽的癖好还在,向四周看了看,把贝雷帽拿起来了。
里面有一张字条:「终于找到您了。」
她在心里猜测是谁,熟悉的语言习惯,看上去像周是允,但是周是允初中应该不在昌海,纠结了一番,选择把贝雷帽挂在门把手上。
第二天,于元听到敲门声。
门口多出了一顶贝雷帽,换了一种样式,这次的比较休闲,仔细闻能闻到头发的香味,里面还有一张字条。
「我好像没有让您印象深刻,是因为我长得不好看吗?」
她看了看家里的贝雷帽,有一整面墙,把多余的那一顶放进贝雷帽堆,把贝雷帽挂在门口,写了一张字条,字条内写着:「周是允?」
第叁天,于元听到敲门声。
这次不是贝雷帽,而是切实的「生命」,门口的人戴着贝雷帽,把标志性的长卷发压住了,温文的气质变得更加文静。
长得还是像明星一样,太犯规了。
「好久不见。」于元说。
并没有惊讶,因为已经习惯了,近些日子明明把周是允放下了,见到面的那一瞬间,眼睛开始发了烫。
「好久不见,可以让我进去吗?」
眉毛很温情,从外表上窥不出一丝特殊,她没有一个正规的借口,就想着闯进于元的生活。
于元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好。」
两年的分别,二人的距离感重回了,于元把她邀请到家里,切好了果盘,按照客人的礼遇。
没有多余的叙旧,鳄鱼不会那个。
她没有问为什么没有打电话,于元露怯了,编了一个蹩脚的谎言:「那天下雨了,联系方式被淋湿了,所以我没有给你打电话。」
「那天没有下雨。」
「那天下雨了。」
当天没有下雨,下雨是在次日,共同怀揣着一个真相,但没有戳破,于元打开了电视机。
「有想看的吗?」
「没有。」周是允摇摇头,好像只是单纯过来见于元,在七点的时候和于元告别。
第四天,星期日。
她又来了,接下来的每天都会到,周一到周五会送礼品,有的时候是面包牛奶,有的时候是水果,周末会进去坐坐。
于元把家收拾干净,摸不透她的内心,她的攻势斯文,个人信息对她一览无余,每次都会落下胸牌。
胸牌上说,周是允在附近的初中上学。
初中离得很近,偶尔于元路过会驻足,隔着学校的护栏,看一看鳄鱼是不是在上体育课。
而她总是很显眼。
「你有喜欢的人了吗?」体育课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