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天草叫住的时候,绝望的发现因为那一声呼唤更加兴奋的少女,几乎视死如归的转过了。
“哈……哈啊……master……”刚才的笑容和刚刚踏召唤阵时他所见的笑容重迭了起来,那时候,红发金的少女看着自己,绽放的笑容绝对发自真心,“为什么……”嘴唇贴在椅面上,他混的发问,“为什么不再看着我了呢?为什么……不再向我微笑了呢?master?”
白浊来,他疲惫的息起来,前的椅面被仔细过,而室昏暗的光线只映照了一个可笑的人。
她回过冲他笑了一,飞快的走掉了。真是个无的女人啊……天草在心里哀叹。虽然去特异或者日常都很经常的表达希望借用他的力量,实际上御主对他异常冷淡,私里从不主动和他说话,对他的一切话语都尽量用不能再简短的话回答,而其他从者都有的开玩笑恶作剧更是不能想象的待遇。
然而这并不是他的错,自觉为犯罪者的少女还没有厚脸到把错推到天草上的地步,他从来都没有错过什么,是抱持着不正常望的自己的不对。
“那么,master想来的话,随时都可以来哦~”几乎挂不住笑容,他努力用正常的声音回答已经走开的少女,“我是master的从者嘛,我的一切也都是master的。”
脸贴在已经冰冷的椅上,想象着这里残留着她的温,被刚才寥寥几句话勾引的火的像是被引燃了一样,少年伸手,握住自己的望中心,动起来。
呵、呵呵,她心中笑两声,要是我真的去忏悔,怕是会被蔷薇黑键当场净化……那丑恶贪婪的望,无论如何都不想让你知。
在有着少年纯白微笑的梦里,她哭了。
闷哼一声,前端因她的越来越多,刚好用作,在此同时,天草好像在椅上也闻到了相似的味。本直起的他低,仔细的嗅了嗅,脆伸了起来。
这是御主的味吗?想法刚一现,简直膨胀得发痛,他却只是拼命着,就好像能通过这种行为舐着她一样专注。
“不了,我只是想在安静的地方想一些事而已,所以私自借用了告解室。”比如说想着你然后这样那样,少女云淡风轻的拒绝,“接来还有事,我要先行一步了。”
能就会被察人心的他发现,自己究竟是个怎么肮脏的女人。
若是御主也像对别人一样对我就好了,他在心中惋惜。为什么对库丘林(们)她就能拽着对方的发扳着脑袋对比五官,对着罗宾汉和卫讨教怎么烹饪狩猎,对着杰克童谣幼年英雄王那些小鬼更是温柔的没边儿,就连对着脾气名烂的成年英雄王也能微笑以对。
不,应该是多心了,他想着,御主她……和刚才心中一闪而过的行为完全沾不上边。
蜜的肌肤,银白的发,前的十字架,他看起来无垢又纯洁,和污秽的自己截然不同。拜托他去特异,是因为想要尽量看到他,受到他的气息,然而这样的怯懦的自己却无法和他正常相,明明对其他从者都能自然家人朋友的角,而只要面对他,就会为了掩饰自己的望而不自觉冷淡起来。
就算这样……她仍然无法停止,因为喜、喜、喜喜喜,每一天每一刻心底躁动的兽都在声嘶力竭的想要天草。因为望她不断放纵自己,却又无法原谅自己,所以那些愈发激烈过界的行为与其说是满足自己,倒不如说是想要被他发现然后被迫中止犯罪。
为了掩饰兴奋不已的,少女尽可能的快步跑回了房间,趴在床上,把那把珍贵的勺在嘴里,她意乱神迷的又一次抚自己。
“master,既然来了的话,要不要成为我的第一个告解者?”少年扬起了勾人的微笑,动听的诱惑了起来,“我会保密的哦~不论您说了什么,我都绝对不会说去的~”
该不会被她讨厌了吧?现阶段看来,也只有这个答案了。心中的苦闷膨胀为刺痛,而和她的接则膨胀为火,他关上门,在御主曾经坐过的椅边跪了去。
自私,太自私了,想到的只有自己。天草看到这样的御主,一定也会希望曾经拒绝自己的召唤吧?
而不得,妄图通过这种愚蠢行为碰她、玷污她的,肮脏的自己,他把手拭净,低低笑了起来。
来的又快又猛,刚才神父少年的一颦一笑都是最好的药,而他吐的每一个字,此刻都抚着她。
天草一定发觉了自己对他不正常的疏远,他也的确尝试过来和自己相,他找话题来主动聊天,特异的时候邀请自己一起去些什么,每一次拒绝回避,她都能到他的不解。
平心而论,她也没有原谅一个【讨厌的痴汉】的肚量,倒不如说光是想到对方用怎样的可怕目光注视自己、用怎样险恶的心思揣度自己甚至付诸行动,她就觉得可怕又恶心。
又一次,她已经疲力尽,翻用手挡住了刺的灯光,少女只想要好好休息一。
咸的,微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