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表面上话很多,可说来的话净是乱扯,有效信息是一个字没有,不用暴力手段本撬不开她的嘴。
对上郁贺兰的视线,陈肆又怂怂地扒着门小声说:“我说笑的你别当真,别生气,别打我啦。”
郁贺兰俯伸手一用力就把陈肆拦腰捞了起来,陈肆猛地失重,脸朝悬空,她知郁贺兰力气大,没成想能一只手给她拎起来。
陈肆挨了一就投降了,痛得不停挣扎。郁贺兰搂紧了她的腰,手里的衣架一接着一往两团屁上,衣架的侧面砸在屁上,每次都能留两红印。郁贺兰边打边教训说:“快叁十岁的人了,因为闹着吃零被打屁,丢不丢人?”
“我哪有生气,”陈肆笑了笑,糕不足以解决她的问题,但足够提供绪价值,她尝了一,细腻的在嘴里化开,“好吃。”
“冰棍儿没有,棍多的是,”郁贺兰用胳膊把陈肆夹在腰间,面前的两条无力地乱蹬着,她把陈肆的一扒,通红还带着青紫伤痕的光屁了来,“想吃多少?”
看郁贺兰的反应,陈肆知明的行不通,但她可以暗里吃。这都不算什么,她最大的烦恼,仍然是林青橘。
郁贺兰抱着陈肆的胳膊都酸了,她一松手,陈肆刚落地立刻逃窜似地扑腾起来跑了。
逃来后陈肆还不甘心,可恶,她颠颠地跑去,提着连带爬地来了。陈肆想摔门又不敢,放狠话对着里面说:“郁贺兰,我再也不搭理你了!”
郁贺兰有几分吃味,能让陈肆过分关注的还是只有林青橘。她只好宽自己,好歹没用上武力就让陈肆说心思了。
“那剩的不就浪费了。”
“你什么,郁贺兰,你放开我!”
“什么主意。”
“我,我错了,饶了我,疼!”陈肆的重心全在郁贺兰胳膊上,躲也没躲,无论怎么扭,衣架仍然不偏不倚地打在屁上,火辣辣的痛不断传来,“郁贺兰,郁贺兰!你放开我,呜呜……”
郁贺兰走到陈肆面前问:“你要吃什么。”
陈肆本来就常在办公室睡觉,她陪谭若白玩了两天,又去挑了一天猫玩,郁贺兰以为陈肆只是玩累了需要歇几天。但这种况持续太久,很难不让人觉得异常。
“我不敢了,不吃了……”
“剩的带回去给你妹妹吃。”
“财财,回家了,”郁贺兰工作忙一天后,把睡在沙发上的陈肆叫醒,瞧着她神不振的样说,“不能再这样天天睡了,会疼的。”
“你还敢不敢了?”
郁贺兰定了定神,这才知陈肆在烦恼什么。
“啊,不吃,我不吃了,放我来。”
陈肆半睁开睛疲惫地在沙发上,歇了半晌后坐起来说:“我没有睡。”
“说什么话呢。”郁贺兰敲了陈肆的额。
“我妹妹……”陈肆想起林青橘,稍稍涨的绪再次跌落来,力地靠在沙发里说,“林青橘这个年龄,是该待在学校里,多交朋友,偶尔和朋友去玩。”
吗,为了防止郁贺兰突然打人,她随便拿了件厚外套垫在地上,坐上去说,“你不让我吃,今天我就不起来了。”
郁贺兰到棘手,她一回碰见这种况,今天想来想去,她只能想到陈肆可能因为没有零吃生闷气了。
陈肆的好主意通常都是坏主意
这不就搞定了,陈肆满期待:“我想吃冰棍儿。”
郁贺兰的脾气是变好了,她没再跟陈肆计较。可接来的几天,她看得来陈肆的兴致不,买了新的猫玩也没怎么陪虎玩,到公司里就逗一会儿猫,然后倒就睡,一直睡到自己班。
陈肆黑的睛倏尔一亮,她像是清醒过来,呲着牙笑着看向郁贺兰:“我想到好主意了。”
郁贺兰以为陈肆会听劝,没想到还跟自己杠上了,她的耐心耗尽,警告:“林招财,起来。”
陈肆后一凉顿大事不妙。衣帽间别的没有,衣架有的是,郁贺兰拿起木制的衣架,啪地一声在陈肆屁上,继续问:“吃多少?”
陈肆半垂着睛,眸里有一丝浑浊:“如果当初我淹死在河里,橘就不需要……”
陈肆去抢勺,手刚凑过去郁贺兰就把勺和糕收了起来:“不行,只能吃一。”
“跟我置什么气,不给你吃零,至于愁眉苦脸那么多天吗?”郁贺兰把糕端到她面前,用勺喂到陈肆嘴边说,“乖,吃一,不生气了。”
陈肆开始耍赖,郁贺兰最近很疼她,区区小事,指不定郁贺兰就妥协了。
“我不起来,”陈肆一不听,她坐在地上,郁贺兰能拿她怎么样,“除非你也给我买好吃的。”
刚才在陈肆睡觉的时候,她让冬晴去买了块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