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更红了。
她见阿莱西奥在那里半天不说话,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也不禁浮起了几分恼怒。
“给我说话,你难不觉得我们该避免这种况吗?我想你肯定也不希望会有私生,我知,你过去肯定很有经验,但是你得跟我说,我的教育里没有这些,我对这些本一无所知,我……我听见她们说什么‘英国帽’的,那都是什么你知吗?又或者……”
“她们还说了,只要……”
不对,他看着她的发,毫不怀疑当她还是个小孩时,她的发应该还要浅得多。就像他自己小时候也明明是个金发小孩,结果随着年龄增长,它们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直到变成了现在的棕黑……
她并不在意什么贞洁,上帝也知那本不是她的错,她哭了一场已经差不多了,她会好好生活去,但她非常非常在意她可能有的孩,一个着杂种之名诞生的孩,人生该是何等的悲哀。
算了吧,有些话她永远也说不。
她之前自然想不到这些,在过去,她能接到的男人基本都是为了婚姻向她求,而在她心中也有着一套非常完整的程,她会上一个英俊且才华横溢的绅士,与他订婚,结婚,然后!她才会开始怀孕,生几个可的孩。
与这个女孩成为一对父母,实在太疯狂了,可是想象起来却也甜得很,一个浅棕发的漂亮小姑娘……
至于女人怎样才会怀孕,她都这么大个人了,她当然有意识,但也就是有意识而已,她就像个筛,明白一大概,细节全漏没了,想理解得更透彻还得等到她订婚后,由她的女长辈来跟她详谈,好让她不至于像个白痴一样地应对自己的新婚之夜。
英国帽,咳咳,这是法国人对它的称呼,在英国,大家叫它法国信。
她知,避孕是有罪的,任何基督徒都不该试图避孕,那是在预自然,亵渎生命的神圣,可是私生,光是去想想这个词她就要崩溃了,天底难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吗?
他还真是浑然忘我了。
她本来就没什么概念,前这个男人还直接就过了她的一系列程,导致她的思维也没能及时跟着转过来,要不是休息时从边的各种谈话小团里听了一堆八卦,然后还一不小心听到了两个放的显然是有着长期人的法国贵妇关于避孕问题的讨论,天知她还要愣神多久。
薇洛浑然不觉就这么短短一小会儿工夫,面前这个意大利男人的心思能绕上几个弯,她只觉得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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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都还年轻,健康,她要是跟他一直这样厮混去,她得有多走运才不会怀孕?
也许人的原则就是这么一一地消失的,阿莱西奥后知后觉地想,他分明还完全不想成为父亲,过去也从不曾想过要留住哪个妇超过一个月,可此刻他看着她,却只觉到许多事都在无法控制地崩塌,对于她确实可能会怀孕这一,他连一反的绪都没有升起来,甚至还有些隐秘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