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应该什么了,我来自北方的维京战士?”
阿莱西奥愣住了:“你要什么?”
结果,她反而顺势把他倒,并把自己整个人压在了他上。
“看起来你是一个非常失败的维京人,你一也不擅长看守俘虏,也许你会在某次掳掠的过程中被反杀。”她说。
她笑眯眯地歪起,双手撑在他的边,双膝则是分别放在他的腰两侧,她的乳房就像树枝上熟透了的桃一样完地低垂着,此时离他的嘴唇只有一个尖的距离,那是种令人垂涎滴的诱惑。他果断地伸了尖,将他与它的距离清零。
他连忙侧倒,以避免会不小心将重都压在她的上,疼了她。
他懒洋洋地开:“所以,我丽的俘虏逃跑了,现在她又准备什么呢?”
“不,别这样。”实在不愿意失去任何控制权的阿莱西奥对她颜笑,“你本不需要把我绑起来就能达到你的目的,我难不一直是你的隶,任你为所为?你想怎么蹂躏我就怎么蹂躏我。”
她闪烁的大睛慢慢眨动着,委屈巴巴:“我想应该不是。”
她抿起了嘴唇:“我也还不知。”
着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呼。
也许她确实有着维京人的血统呢?那些握着盾牌挥舞着战斧满嘴嚷嚷什么奥丁啊托尔的野蛮人在不列颠可没什么好事。
“你想要反抗你的主人吗?这可能不会带来什么好结果,你会挨顿鞭的。”
他笑了,前倾,给了她一个吻。
她决定首先还是把他的衣服都通通扒来吧,她一向很在乎这个公平的问题。他十分乖巧地听从了,他总是很享受这些服务的。
她发轻微的息。
“不。”薇洛摇了摇,“在我看来,然后是你应该把你的衣服也脱来,你不觉得你穿得太多了?”
他果然还是太惯着她了,他必须得好好巩固一他在这个家的统治地位,至少他绝不能被这样绑起来。
可乎预料的是,她却在这时忽然快速地扭转起了,他猝不及防,被她推得整个人都快要失去平衡。
好一会儿,她嘴唇的开合本不存在任何意义,他整个人显然已经只剩了觉,以及的骨骼和紧绷的肌,还有的血和的阴,他完全被它们使唤着。
在亲吻之间,她的忽然从他的两之间推了上去,用一种十分讨人喜的压力摩着他的。他被自己的本能驱使着,向前倾斜,好可以更方便她行她的挑逗。
他笑:“别忘了我们的份,我亲的,盗对待俘虏来的女就这样,不必把一切变得那么麻烦,他们都喜简单行事。”
他抬看着她得意洋洋的脸,不知其意。
她可不这些,她用力地推着他的膛,直到被他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他把她倒在床单上。觉到她柔的贴在他的上。
薇洛傲:“我说过了,为俘虏,你只需要听我的话,不要总在那指手画脚。”
可脱完衬衫后,她却没有继续她的工作,而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会儿,之后选择猛地从床一把抓起了他之前取来的领巾。
阿莱西奥就这么睁睁看着她把领巾绑在他的一只手腕上,从他后的栏杆中穿过。之后,她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腕。
这叫个什么事,他都没舍得绑过她,结果被她给先绑了?
“给我安静,现在你才是我的俘虏,俘虏要有一俘虏的样,不然就会挨鞭。”
好吧,阿莱西奥只能让自己乖乖躺在床上,当这位维京女战士随便从哪个鬼地方掳掠来的俘虏。
他深一气,:“然后我会好好享用我的俘虏,以任何我希望的方式。”
他的心又乱了,不禁小心翼翼地测试了一绑住他手腕的布料。她当然一也不专业,绑
他的紧绷了起来。
他有了一些猜测,但那是不可能的,她是个非常非常纯洁的英国女孩,她压想不到这些乱七八糟的,她不可能会是……
绑完之后,她从他的上爬来欣赏自己的杰作,赤,丽动人,嘴唇上带着一种十分残酷的微笑,看起来像个女刽手。
“把手给我。”她命令。
她学着他之前敲她鼻的样,用一手指不耐烦地在他的嘴上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