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我会考虑的，”李言涛闻言大喜，柏杨又补上一句，“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

        小白：“Boss，有位妇女找你，不过没有预约我就让她等着了。”

        李言涛有些不放心：“那我给你说的那事……”

        小白看了看柏杨又看了看李言涛，一副为难的模样。

        “怎么说？”

        “不用，让她来。”

        他抬看了面前的两人：“你们先去，我和她单独聊聊。”

        “你跑来就是说这个的吗？”

        “对啊，很重要的，我觉得必须要当面说，这样才有诚意。”

        柏杨没看桌上那张白底镶金边的名片，合上文件后靠在椅背上就这么盯着李言涛。

        李言涛也不打趣了，从怀里掏一张名片递过去。

        “谁？”

“我不跟你计较，我来找你事为了节目的事。”

        “谢谢。”小白有些受若惊地朝李言涛。

        “不客气，有什么事？”

        “你平时还尽说我傻容易轻信人被人骗，我看你才是正宗傻白甜，被你师兄几句敷衍的话就骗住了。”

        李言涛摇了摇指：“柏杨，自信是好事，但不要考验人。考虑一后路吧，多一些打算不是坏事。”

        柏杨沉默了一阵，小白以为他是拒绝试探问：“Boss，要不要我去劝回她？”

        李言涛喝了一大咖啡，冰式苦涩的味直叫他清醒无比。

        小白敲门的时候，李言涛像是等到了救星，殷勤地给她开了门。

        “年关一过，我知的就有三家独角兽公司要开新品发布会，不清楚的那就更多了。就凭你们同校的交，肖塘就一定会投你？”

        “肖塘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星闻现在现金暂时了问题分冻结了，等年关后估计就好了，你不用太担心。”

        李言涛讪笑着说：“经济不景气啊，稍微突破一自己嘛。我们要到尽其用，你这张脸不用白不用。人江总监说了就录个综艺而已，脸顺便给我们公司打个广告。他们赚了量，我们赚了名声，大家双赢不是很好吗？”

        “什么事？”柏杨也没抬，一直盯着手里的文件签字。

        柏杨合上笔帽，沉默了一会才声。

        “不一定，但很大可能。他前期投的太多，沉没成本太，我们新产品的数据各方面又非常好，他如果是从利益的角度发，并没太多选择。”

        “姓陈，五十多岁，广府那边过来的。”

        柏杨拿起桌上的名片扫了：“死丫文化传媒总监，呵，这就是你给我找的退路？”

        柏杨睁开看着她：“说吧，他不碍事。”

        “去。”柏杨靠在椅背上仰闭着，声音波澜不惊。李言涛听不他的绪，想再劝劝又怕惹恼了他，就这么踟蹰着。

        李言涛看着柏杨，一脸痛苦表。

        “小白没跟你说吗？那我今天正式跟你提一嘴这事吧。星闻的资不是暂停了吗，在这个节骨上我们需要一些突破来引其他资本。”

        李言涛气得胡瞪，柏杨装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