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用,我害了她。”
“那他呢,他现在人在哪?”
柏杨一支烟已经完了,但那焦躁的绪还是萦绕在心不去。没办法,他又了一支。
陈凤也没反驳,只是一个劲地。
陈凤看了年轻男人的怒意,有些害怕地避开了他轻蔑的神。
陈凤的泪一就涌了来,柏杨把茶几的纸推给她。她自觉失礼,了几张纸了泪,平复了一心以后才接着说。
“后来他没玩女人了,但是好吃懒的本来了。整天游手好闲地跑去打麻将,不工作也不家务。我骂他他非但听不去还动手打我,我赌气脆也不工作了每天都跑去打牌。现在想起来最苦的还是桐桐,我最对不起的就是她。我也想过离婚带着她过,可我能力不够啊。她爸爸还威胁我如果离婚,就再也不让我见桐桐。我脆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咬着牙也要带着桐桐跑去过。”
柏杨冷笑一声,想骂人但又忍住了。
陈凤歇了一会后,许是力不够了,声音虚弱了很多。
“我们一直打打闹闹,桐桐受不了了后来搬去和她住,一直住到她三那年,她爸爸事。唉,其实我早该想到的,他那么一个好吃懒又贪财的人,迟早犯事。我太没用了,真的是太没用。一听她爸爸了事我就躲起来了,我都不知她怎么面对的。我对不起她啊,我害了她。要是我一,和她一块面对一起承担,她也不会在三的关学了。好可惜的,我后来听村里的人说学校里的老师来了好几次,要是没发生那事,她能走个重大学的。”
柏杨吐了烟,一派冷漠地看着她:“不会,继续说。”
“你确实没用。”柏杨把烟揿灭在烟灰缸里,心的烦躁越来越重,脆不了,站起来回踱步。
“谁?她爸爸吗?”
房间里静谧万分,陈凤再次开前有些不好意思问:“你会不会觉得我说太多了?”
“还在牢里。诈骗赌博判了十年,还没来。”
。结果桐桐刚一岁的时候,他又去外面玩女人了。我气不过,跑去打工把孩扔给她带。大概过了半年吧,他带着他家里的长辈来接我回去。那时候太想孩了,也觉得他诚意够了就跟他回去了。回去一看桐桐已经会说话会走路了,长得白白胖胖的很漂亮很健康,但她就是不认我,看着我就躲。也是,我才带了她一年就扔来了她。”
陈凤说到咙都开始痛了,不得不停喝了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