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寂被抬回家之后,周潜“非常关心”好友伤势,一个劲要使唤随从去请大夫,拦都拦不住。
“小伤而已小伤而已,长渊啊,为兄伤着了,不方便作陪,改日伤好之后专程到齐州看望你,宝儿,替爹爹送周叔叔出门。”想和闺女甜蜜独处的老男人不做人,张口就逐客。
周潜瞪视狗男人一眼,自腰间取下一块上好玉佩,递给小雪宝,和颜悦色道:“初次见雪宝,无好礼相赠,这块玉佩拿着玩吧,备好要送你的见面礼在客栈忘了带,稍后我再让人送过来。”
那玉温润透明,无一丝杂质,一看就非常贵重,雪宝不敢接,望向爹爹。
“收着吧。”柳寂道。
小雪宝这才双手接过,甜甜道:“谢谢周叔叔!”
“雪宝啊,你爹伤重,让他好好休息,你莫留在此处打扰,继续去和朋友们过节玩耍吧。”周潜要离开时不忘坑人。
“哦。”
雪宝呆呆点头,却一点都没有玩的心思了,送人出门后赶紧回来守在爹爹榻边,又害怕像周叔叔说的那样吵到他,小心翼翼坐着,一点声响都不发出来。
过了好半天,才说:“爹爹,我还是去请大夫吧?”
“不必,宝宝帮爹爹腰上抹点药就好。”柳寂“吃力”地翻身,雪宝马上上手扶他。
“我手上无力,不好脱衣,宝儿帮帮爹爹?”
雪宝听话地帮忙宽衣解带,衣袍向上掀起一些,精壮的腰腹露出些许,羞得小丫头红霞窜至耳后,斜着眼睛不敢看。
小宝贝拿着药瓶支支吾吾不敢过来,漂亮的脸蛋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柳寂觉得可爱,本就存着勾引之心的心思更重,故作苦笑,长叹道:“女大避父,是我的不是,忘了宝宝已经长大了,以后是该远着我,药放在一边,为父自己涂。”
啊?可爹爹伤在后腰,他动弹不得,怎么自己涂呀?呆娃娃自己咬上钩,羞红了脸颊,“我…我可以帮爹爹的。”
她也不想跟爹爹疏远,白嫩嫩的小手蘸了药膏,往男人腰间漂亮分明的肌rou上涂去,“才不要远着爹爹。”
“爹爹哪里痛?”
健壮有力的身体上看不到任何伤口,连淤青红肿都无,雪宝好奇问道。
老男人脸不红心不跳,张嘴忽悠道:“疾在腠理,伤到筋骨了,整个腰疼得像要断掉,到处都要抹。”
雪宝很听话,将药膏均匀涂抹到他后腰处,指尖触在光滑坚硬的肌rou上,惹得她心脏莫名快速跳动。
爹爹腰上硬硬的,真好摸,小丫头胡乱想着,突然心一沉,想起鸢儿想分享爹爹的事。
给鸢儿也做了爹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