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组织中对这些妇们有一个专门的称谓,“纳粹的婊”。但这个女人的外表看上去和这个称谓格格不,她清透轻盈、温婉丽,更像一缕天的轻风,从他面前翩然拂过。
女人从来没有约会过。
所以这确实是她第一次正式的和男在级餐厅约会。
侍者送香槟去的时候,她正笑得开怀。刚才他一气说了好多夸赞的恭维话,倒好似突然有了几分兰达上校的才。他也笑了,捍卫自己说刚才表达的都是真实。他脸一侧有蔓延的疤痕,笑起来疤痕扯动,在她看来是迷人极了。
再十分钟后,包厢的走廊上现了一个女人,背后还跟着名党卫军士兵,看上去也分辨不是在保护还是押送。女人和这里的人长相截然不同,他听说过这位SS指挥官有个东方妇,看来就是她了。
她生于典型的旧式家庭,父亲是国学大家,就算再如何她,也断不会允许未婚的女儿和男交往。念女中学的时候,有同学很新式思想,在校园里宣传女拥有自由恋的权利,她不敢接话,但看到她们和男友约会的样也是有羡慕的。
她穿好了,站在落地镜前面,一会儿觉得自己极了,一会儿又觉得好像发型不对,还要重新一……
卫兵通知他们可以提供服务了。他用银盘托起开胃香槟,跟着经理走了去。
再后来……就不必再提了。
他目送她了包厢,绣了丁香花的裙摆消失在门,心中突然老大不是滋味。当然绝非产生了所谓的一见钟,他只是本能的不喜好被邪恶玷污,天使被恶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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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是白的,只单侧绣了浅紫层迭的丁香花,从线、腰线一直蔓延到裙摆。一起送来的还有一条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和一个巧的银丁香花式样花冕。
波卡基从包厢里退来,为自己刚才有一瞬间被她迷惑而到羞愧与气愤。
哪个女人又能不喜这样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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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留在门边。半小时后,他们又像乌云一样涌了来,自行散去,只剩指挥官还在里面。他尝试着往里面送,但被卫兵冷酷的拦了。
中学甫一毕业,她就成婚了,自然也就没有再继续学业。刚新婚时,丈夫也曾试探着对婆母提来想带她去外面的餐厅吃晚餐,但看到婆母阴沉来的脸,她立刻就识相的选择了推拒。
……
纳粹的婊!她酒窝绽放对着那个鬼笑得风万种的样,让他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