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应该知,上一次也有个不顾我意愿,持要我的日本人。现在,他连同他的兄弟一起,他们的坟墓上也许都已经长满了青草……”
兰达真心的大笑了起来,她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自己以前怎么会觉得她无趣,这次走得简直离谱!
把手指离来,用手绢净,兰达上校起一雪茄,觉得自己全方位的看走了……
但这一回,他第一次觉到自己被反纵了……她始终没有崩溃……而且由于她的反应过于诱惑,导致他后来手上的动作都被她的反应牵引着走……
从昨天的审讯开始一直到现在,从始至终,她没有落过半滴泪。
无双用耶格尔留给她的枪死死住兰达的脑袋,但嘴上却是好言好语的跟他谈判,“上校先生,我犯了错,您已经惩罚过了……是不是这件事从此以后就可以了结了?我不会跟克劳斯提起,您也一个面的绅士?”
接来的一整个白天都没有任何事发生。
“我保证以后一个正派面的绅士。之前发生的事,就当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属于我们之间的一小秘密,以后都不再提了”,他认真的保证。
兰达深深地看着她,没有动作,仿佛笃定她不敢……
她已经没有力气任何反应,倒在床上就立刻昏迷过去……
这一觉睡了不知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应该是半夜,她果然在自己暂住的房间的床上。四里非常安静,就她自己在。
无双在经历了漫长的痛苦折磨后,迷迷糊糊里,觉自己被抬起来,扔回了二楼房间。
“克劳斯跟我提过,俄国人喜玩一种游戏……”她收回枪,打开弹匣,把弹都卸了来,只留一颗,再拨动弹匣……
这种刑罚他用过很多次,但自己动手的次数其实并不多。在过程中,他总是绝对的主导者,能够冷静甚至冷酷的控女人的反应,迫她们崩溃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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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达上校耸了耸肩,后退一步,举起双手,“知了,亲的,我们和解了。”
她将枪转过去,再次对准了兰达。
“亚尼斯,你觉得她还可以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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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不犹豫的拿起来,脆利落的对着自己脑袋扣动了板机……撞针清脆的响了一,但没有弹。
兰达闭上嘴,难得地了吃瘪的表,“克劳斯居然觉得你很听话……”
现在还能清醒的表达,却仍然仿佛若无其事地回答,“嘘,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别告诉克劳斯。”
“克劳斯你的时候,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他是真心的好奇。
“上校先生,我们可以达成和解了吗?!”
……
到了晚上,有人敲门。她好了准备,开门一看,果然是他。
再次醒来是早上,她去到浴室洗了一个澡,净之后穿上了一条日常的连衣裙,对着镜整理好自己。仆人和往日里一样送来早餐,她若无其事的接过来吃了。
她异常冷静的爬起来,扶着墙跌跌撞撞、半爬半走的来到柜前面,哆嗦着手拉开屉,取两块巧克力,勉撕开了锡纸就囫囵着嘴里……又拿杯连灌了三大杯……然后爬回到床上继续睡过去……
她板着脸,依然用枪指着他,“您您妻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要不您先来说说。”
“长官,您要是不想造成永久的损伤,那现在就必须得停止。事实上,程度已经比多数时候要更了,她比较难搞。”亚尼斯客观专业的评估。
兰达嘴角勾起,墨绿的睛在夜里闪闪发光,切地注视着她,仿佛一看到猎的饿狼,“我要是不同意呢?”
“我听话是因为我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