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楼嘱咐完,转再往二楼走去。一抬,她看见玛雅站在那里,就兴兴地邀请她,“玛雅,克劳斯回来了!他和副官一直赶路还没吃晚餐,我让厨房先给他们吃的,你要不要等也去餐厅一起坐坐?”
“呯、呯”,响起了敲门声……
他只想立刻上见到她,华沙可以明早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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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惨白,手指紧贴在板机上,随时准备扣……
但确实是他,活生生的站在门,依然是姿矫健的,刚经历了鏖战的铁灰军装带着席卷而来的杀气,伴随着血与硝烟的味,冲她张开双臂……
玛雅打开门,站在卧室门,瞠目结地看着安妮像只鸟儿一样轻快的从房间里跑来,冲楼梯,吩咐仆人准备多两份晚餐,“要丰盛一些,煎排,请动作快一,再开一瓶兰达上校的好酒。”
好像和他预想的迎仪式有不一样……
“混,你终于知回来了?!”她受了那么多的惊吓和委屈,此刻再也无法自控,一手死死搂紧了他,另一只手咬牙切齿地捶打着他宽厚的背。
脚步声果然最终停在了她的房间门。
他紧紧地将她拥怀里,任由她失控的捶打自己,泪从她眶里大颗大颗的落,淌到他的肩。
泪一像打开闸的洪一样汹涌而,她猛扑上去,一扎他的怀里!
这个声音传来,她猛的浑一震,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
手枪就放在裙兜里,她偷偷的摸来,打开了保险……
原本的计划是今晚到华沙,明天与帝国驻波兰总督等官会面作报告之后,再返回克拉科夫作正式解散。他实在是耐不住想早见到她,就抛了所带的队,由副官开车,两人紧赶慢赶先回了克拉科夫,悄无声息的驶了兰达的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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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我也想你”
这些日不见,他瘦了,晒得黝黑,脸上带着苍青的胡茬,军装也不似从前整齐。
顿了顿,方才回过神来。猛扑过去打开房门,真的是他站在门!
这是一个交换着唾、泪、悲伤和喜悦的吻。良久,他们的嘴唇方才分开。无双全脱力,地贴在他的上,“你终于回来了,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
“无双”
这段时间以来,这是安妮第一次如此放松的表,主动走房门。她仿佛一朵因为旱即将枯萎的玫瑰,终于迎来了一场及时的雨,重新无比鲜活的绽放了起来。
无双屏住呼,枪对准了房门……
“没事,没事了……无双,是我,我回来了”,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住她的后脑,侧着低去,用力吻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