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克劳斯”,她保持着背对他的姿势,声音颤抖地,终于说了那句话。
她都这么说了,他再说什么,就显得不够面大度了,但他确实还是不兴。
“再说一遍”
他了气,刚才的冲动好似当被泼了一盆冷,“好吧,我欠你一个人,将来有机会我一定还你。”
……
她等他把拉链拉到腰的时候,反过手去,握住他的手腕,顺势往后靠,让他把自己搂住,“别生气了,他走了,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
在上去客房的电梯通,他刚好拦住了他们。
“跟我走吧,我想办法送你回重庆”,钱修礼认真地劝说无双,“如果他不同意放你离开,我来想办法。”
“巴黎是一席动的盛宴。当我梦想另一个世界的天堂时,我就如同巴黎的丽兹酒店。”说这话的海明威因为战火,刚刚被迫离开了他心的巴黎。
她是个无耻的叛徒。今天对着丈夫的族亲,再次拒绝了回。而对待他,她也同样刚完成了一次背叛……就是这么摇摆不定而首鼠两端的自己,却有一件事可以非常肯定。
她今晚也是穿的那件旗袍。她穿旗袍真啊,秋为神玉为骨,如此佳人不该跟着纳粹……
无双回到房间,就看到了耶格尔黑着脸站在那里。
“我你……”
冰蓝的睛直直地注视着她,他的语气里是势的命令,“看着我,再说一遍”
“现在战争形势已经扭转了,轴心国一定会失败的。你跟着德国人,将来怎么办呢?你不是想回重庆吗,跟我走吧。”
“他让我跟他回中国,我拒绝了,这曾经是我梦都盼望的事……”她继续说,声音轻轻地,但很清晰,“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未来发生什么事,要面对什么,都想和你在一起……”
她的被他猛的一把翻转过来。
她上穿的旗袍是西式改良过的,背后有拉链。她若无其事地走到他面前,用手去拉后的拉链,却又假装够不到,“帮帮我嘛,克劳斯……”
他说完这话,果断转离开了。
耶格尔保持着拉拉链的姿势,把侧向一旁,抿紧嘴唇。
“这么巧,又见面了”,无视耶格尔阴沉的目光,他冲他礼貌的笑了笑,“请原谅,可以让我和安妮单独说句话吗。”
他板着脸,总归还是伸手来……
他们站在丽兹酒店的房间里,脚的地毯又又厚,足以将脚趾埋没,茶几妆台上印度花瓶里摆放的玫瑰花都是每天更换的,以保证房间充满自然新鲜的香氛……他暴而地吻上她的嘴唇,带给她烈而窒息的甜蜜……
……
战争就是这样的残酷。但这不妨碍此时此刻,他们躲在这方小天地里,偷偷品尝天堂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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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他半晌,没有答话,只是默默地摇了摇。
*这里香奈儿说的那些话,主要来自她的传记电影《香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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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可以照顾你……’,还有这句话,他想说但是没说。
……
“我你,克劳斯!”
钱修礼目送那两个国间谍离开之后,急匆匆转返回了酒店大堂。
白缎的旗袍缓缓向落,堆迭在她的脚边,她的比缎还要光莹……他还穿得整齐,穿着军靴的长,熨妥帖的军连都是笔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