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事多年,他从未见过陆言修这么生气,不由得对罪魁祸首叶锦瑟心生几分敬意。
“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叶锦瑟赶紧缩回去。
“要是痛,看我。”陆言修说。
“还以为你要骂我。”语气的,糯糯的,带着委屈和无措,只差挤泪来。
真的是……不知死活!
“叫我小展,或者辰良就好。”听到她的呼唤,展辰良都要疯了。
叶锦瑟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注意到汽车启动了,风景飞速地往后退。
帽不知飞到哪里去,漆黑的发落,她还带着罩,目光澄澈而专注,一丝丝讨好和服,将陆言修的怒火堵在心。
“……”
“……”展辰良不知说什么好。
想了想,他补充:“摩托车以及车尾箱里的东西都有人跟。”
脑海浮现她从摩托车上摔的画面,心脏一阵阵发疼。
他通过车后视镜偷觑陆言修黑沉的脸,忍不住紧张地咽。
“确定要影响他开车?”看不去,陆言修终于声。
他真想狠狠地掰开她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
为了段燕平以试险,值得么?
叶锦瑟一手趴向主驾驶椅背,朝展辰良说:“大哥,我浑上都不舒服,麻烦开快。”
这家伙让他验了一把当心脏病人的滋味。
“虽然你有盔,还是去医院拍个CT比较稳妥,顺便个检查。”
顿时呼顺畅了很多。
像他能的来的。
“不是时候。”陆言修忍着卸甲投降的冲动,绷着脸。
他理事向来周全。
一秒,她突然挨向陆言修,扑闪着大睛,小嘴跟沾了蜜糖一样:“不过,看到你就没那么痛了。”
难要等到她完检查,医生说并无大碍,他才重重收拾她?
不看他,说明她在撒谎,看他嘛……越瞅越赏心悦目。
“我们这是去哪儿?”
希望医生可以把自己的况说的严重些。
难为了报,可以不顾生死?
一时间叶锦瑟无言以对。
突然,陆言修的手伸过来,探向她耳后,叶锦瑟条件反地要避开,忽而想到是他,莫名地心安,便坐着不动,指尖微凉,碰到她耳朵,轻轻一拉,帮她摘掉了许久而浑然未觉的罩。
对于她的疑问,临时当柴可夫司机的展辰良不敢贸然作答。
“良良?”叶锦瑟发挥创造力。
他面比起刚才缓和了些许,目光却不再望向她,而是落在车外的风景。
叶锦瑟这才真正安分来。
陆言修被她气得半死,她却还有心关心其他的,太阳突突地,牙里挤了几个字:“就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