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郭叔是绝对不允许的,他手里掌握了太多,不会让他那么容易。
姜葬礼上,郭叔派了孙立昆和另一个手去。
二楼几个熟人在唱歌,喊他过去喝两杯,包厢里一群男人浑话满篇,烟酒味混为一。
孙立昆没什么表,这种话,这两年听得太多了。
孙立昆接到的消息是,老挝那边的人没照赌约办事,上场前嗑多了,手没准,才导致姜的意外亡。
哪怕他想,也是没那么容易的。
三角线路这两年一直被他疏通着,他一撂挑,让郭广鸿损失了不少,给他明里暗里使了不少绊,也导致孙立昆那段时间备受压制。
“昆仔,前几次都是你安排的,他们价格给的,这次结束,我保证以后都不了。”
越南,在回程的船上,收到了一个噩耗。
孙立昆开始不在赌桌的事,也不再给郭广鸿当“连络人”。
年末。
直到那天晚上。
姜连忙说:“能能,兄弟给你保证,给我安排最快的一局,地方不挑。”
姜,在老挝事了。
片刻,目光又落到旁侧的墓碑上。
“你能保证吗?”
那段时间,他刻意避开郭广鸿,有意无意地减少这些“工作”,当姜找到他时,他意识拒绝了。
孙立昆眸一黑,手底松了劲儿,但只有一瞬,他还是拒绝了。
孙立昆淡淡看着他,大手着门送客:“找别人吧,我最近没空。”
孙立昆缄默了会儿,两猩红,狠狠地吐了烟,侧让他来。
孙立昆没过去,穿着一黑,带了黑帽,帽檐压得极低,立在车前,看着女人手里接过去的钱,哭得泣不成声。
留来,每日也就是废人一个,在麻将馆,k厅混混日。
这个人最初是孙立昆经手的,除去秦超裴阳,姜也算得上知心的兄弟。
也是那一刻,他定决心,不再行尸走的活着,正式与郭广鸿撕破了脸。
“昆仔,再帮我一次,就最后一次。”
当时姜的绪很激烈,用脚抵住门,死命的求他。
赌,其实是个瘾,比□□好不了哪去。
男人不信,继续劝他:“就最后一次,我老婆怀孕了,她老母说凑不够房钱就不能领证,我真的就缺最后一笔了...”
一个世纪末的结束,就意味着另一个世纪的开始。
新的一年,他能彻底摆脱这一切,重新人吗?
远,海面上掀起地浪一层又一层地涌到甲板上,这条路,又何时是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