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州摆手:“郑大人,你别这么说。我就是钱多的没地方花,与其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建设砖窑、瓦窑那是以后的事,当务之急还是继续修路。
虽然玻璃还没冷却凝固成型,可是什么颜已经看得来了。
因此沿途的百姓都对娄发祥恩德,听说他到了望都峰,有些个的还把自己家里种的新鲜瓜果蔬菜摘去送给他,以表谢。
郑深很意外,这可是两万两银啊。
庐阳县的百姓太苦了,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以后定然有更好的日。
家听他语气中的极度烦躁,连忙派了家丁驱散了这群心的村民,然后安排人采集石。
窑炉房里跟蒸笼一样,气腾腾,刚去娄发祥就浑冒汗。他蹙眉忍着温眯看着窑炉中的,问守了一夜的冉奎:“这一锅怎么样?”
不过因为路更长,而且修得更扎实,陈云州他们这边的度终究还是比娄发祥那边慢了许多。
娄发祥搭了好几千贯钱去修路,如今心疼死了,只想着快速回本,哪还有心思吃这些贫民送来的黄瓜啊。
砸钱的效果是喜人的,修路的度比以前提了不少,照这种速度,应该能在农忙之前将庐阳县到安阳镇中间的这段路修好。
陈云州觉得自己很幸运,上辈有老爷替他心,这辈又遇到个郑深,他就没为房没为钱发过愁,除了刚到庐阳那几天。
冉奎一晚上没睡,
不过后半段,因为只有他一人资修建的缘故,远不如前半段修得结实宽阔,要窄很多,只能容一辆车通行,再来一辆车就有些困难了。
若是每天修路的度超过上一个月的平均值,那每人再发一文钱的奖励。
六月中旬,娄发祥便带人修好了从庆川到望都峰的这段路。
这条路的建成,最受益的莫过于沿途的百姓,商贾都是其次,毕竟商贾来往庐阳的次数不多。
而修路这边,除了两斤粮,每人额外发两文钱的温补贴。
当然,官府会补贴一分钱。
但也不会大包大揽,以免养了懒汉,让有些人产生不劳而获的思想。
至于石的收购价格,也从十斤换二两稻谷变为了三两。
他不耐地摆手:“拿走,拿走,别让他们在这碍事,脏了石英石,他们赔得起吗?”
不过能遇到陈大人,真是他们庐阳之福。
“大人义,是官狭隘了。”郑深拱手,由衷地说。
为了提效率,加快修路的展,也因为现在手里有钱阔绰了,陈云州额外给大家发了温补贴。百草坡那边,不是工坊中人,还是付艳她们这群放的女,每个月都有额外两百文钱的温补贴,包括六七八三个月。
第二天,娄发祥早上起来连饭都顾不得吃就跑去窑炉看玻璃。
郑深失笑,若是让冉奎他们这些人听到这话,只怕要气得吐血。
不过好在路面平整结实,再也不用担心一脚踩去都是泥了。
怕石不净,娄发祥这次都是采的山中新凿来的石,然后放在车上,用最快的速度午就送回了他家,接着开始重复炼制玻璃的过程。
他觉他都跟不上现在的年轻人了,夏喜民说送就送,陈大人也是大手一挥就全撒去了。
陈云州摇说:“郑大人多虑了,那是很远的事,百草坡那还能继续赚钱呢。这笔银既是取之于庆川,便用之于庆川吧,等修完了路,我准备建砖窑、瓦窑,改善大家的居住条件,先从县城开始,再惠及乡的百姓,有钱的钱买砖买瓦,没钱的可以用劳力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