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全套,次日清晨,天不亮,陈云州和郑深还带人亲自送鲁公公。
嘴上说着使不得,手上比谁都快,鲁公公接了银笑:“陈大人民如,收容诸多灾民真是辛苦了,回去杂家一定向皇上多言几句。”
看着满桌的好菜,鲁公公激不已:“陈大人哪里的话,杂家谢大人还来不及呢。”
鲁公公打开,里面是一银光闪闪的元宝,估计应该有几百两。
只是发生这种事,以后鲁公公不方便在人前面了,你只能躲在后衙。不过鲁公公想吃什么,想用什么,你尽吩咐人去买就是,我会令让伺候你的人守如瓶的。”
陈大人这可是拿着乌纱帽在为他们桥州着想啊。
陈云州随即停了脚步,拱手笑:“既如此,那我就不送了,鲁公公,一路顺风。”
“好吧,那官就不留公公了。现在外面人多,死的这位田老伯家在庆川也有名气,未免被人看到,只能晚上放大人回去了,大人暂且忍耐几个时辰。”陈云州一副替鲁公公着想的样。
鲁公公看着陈云州年轻得过分的面庞,又想到对方这段时间妥帖的照顾,觉得这人真是前途无量又办事妥帖,有心交好,便:“一定一定,杂家在京城等着陈大人。”
不多时,一辆车跟鲁公公的车肩而过,向他们这边驶来,最后停在了陈云州面前,紧接着里面钻来一张熟悉的脸。
郑深直接说:“留的两成田赋。大人说了,咱们庆川不能乱,桥州不能乱,不能让两地的百姓饿死了。早前为了安置迁徙到庆川的近二十万灾民,大人已经拿了几万贯钱,让庆川粮商将能买的粮都买了。如今江南亦发生了患,粮价涨了不少,有钱也没地方买了,大人只能截留了这批粮。”
鲁公公看着陈云州和郑深,还有舍不得:“好,杂家走了,后会有期。”
“陈大人,郑先生,你们怎么在此?送客吗?”
郑深叹气:“嘉奖没有,任务倒是有。我家大人上奏恳请今年少缴两成的田赋,一是给受灾百姓减免一分田赋,二是作为赈灾粮发给灾民。谁料朝廷非但没允许,还派了这位鲁公公过来促。”
陈云州见是吴炎,拱了拱手:“原来是吴大人,送京城来的鲁公公。”
陈云州和郑深站在路边,静静地目送鲁公公的车远去。
可鲁公公说什么也不肯留:“不用了,多谢陈大人。我也该回去复命了,不然我师傅该急了。”
吴炎脸上的笑容凝住:“那……庆川府送过来的粮是从哪儿来的?”
陈云州笑呵呵地:“谢公公吉言,等陈某京,再去拜访公公,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吃酒,鲁公公可一定要赏光啊。”
鲁公公自是不愿意再留,可又找不到理由反对,只能答应。
生怕又现变故,要给那老偿命,他连忙摇说:“不了,不了,陈大人,我这来也许久了,该回京复命了,我明天早上天不亮就城回京。”
背上了“杀人”的罪民,鲁公公哪还有心思惦记着吃喝啊。
“京城……可是皇上嘉奖了陈大人?”吴炎激动地问。
吴炎动不已,立即从车上来,扑通一声跪在陈云州面前,哽咽着说:“多谢陈大
桥州发生天灾,他上书朝廷好几次,朝廷最后就意思意思地给了那么赈灾粮,最后竟还是陈云州住了朝廷的压力给他们桥州提供了粮,从而保证了桥州的安稳。
城走了一段,太阳挂起,时间不早了,鲁公公朝陈云州拱手:“陈大人,郑先生,请留步。杂家盼着大人升,京城再聚。”
“这……这是不是太匆忙了?公公不若多留几日,我都还没好好款待公公。”陈云州极力挽留。
“陈大人真是太客气,这怎么使得……”
吃过饭,陈云州又命人拿来一个小匣递给鲁公公:“区区薄礼,不成敬意,鲁公公莫嫌弃。”
吴炎心中大受震动。
到天黑之后,陈云州才让人放了他,将他接回客房,又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招待他:“鲁公公,事发突然,只有我们几个给你接风洗尘,请公公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