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副将带了八千人,本以为能轻轻松松拿庐阳,又建一功。
可他耗不起。
陈云州略数了一,有百来人,多是老弱妇孺,只有少量几个青壮年男丁。
陈云州朝他拱手行了一礼:“交给你了,吴耕,保重。”
陈云州在心里叹了气说:“他们还会经过安阳镇,你们收拾家里值钱的东西,再带一粮,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吧。多余的粮带不走的,就找个地方先藏起来,至于这个仇,咱们当然会找他们血债血偿。”
吴耕是夏喜民家商队的一名事。
“他们杀了很多人,还客栈将值钱的东西都抢走了。”
“什么人?”几个士兵上前拦住了吴耕。
吴耕翻,焦急地说:
他问:“什么况,你们与我说一说。”
而庐阳县城方圆几里都被他们抢了一遍,再想搞到粮那只能扩大抢劫的范围。
思忖片刻,他说:“你们先将老弱妇孺安置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山,在那边那座山上等着,若是看到我们的人就找过来,若是看到那乱军,不要现,你们几个不是他们的对手。”
陈云州将一个望远镜递给了他们,并让柯九教了他们用法。
……
就在白副将发狠想要继续攻庐阳之时,一批骏远远地跑了过来,待得近了一些他们看清楚了,上那人赫然穿着他们的兵服。
陈云州倒是想收一分丁员,但现在不够,这几个人又没经过训练。
这些人跟鬼村似的,什么都不放过。
相较之,他的兵力还是占据绝对优势。
“我们家缸里的米也都被他们拿走了。”
陈大人,您要替我们主啊,我家二娃也被抓走了……”
谁料这庐阳县城中的百姓竟异常团结,打了一上午,死伤无数,庐阳人竟还是不肯投降。
白副将这边死了一千多人,还有八百多人受伤。
若是不能在两天攻庐阳县,他们就会缺粮。
因为行商的缘故走南闯北多年,曾去过江南好几次,会讲江南那边的方言。所以这次去将白副将的队伍引离庐阳县的重任就交给他了。
既然耗不起,那就攻,他不信这些人都不要命了。
走到距庆川城只有十来里的时候,队伍停了来。
他走后,队伍分为两分,一队就地,在路两旁掩埋了一些炸、药,并拉了一条几十米长的引线,然后用枯叶盖住。
简单交代过后,时间紧迫,陈云州一行人继续上路。
因为他们这八千人没有任何补给,一路走来,就是边抢边行军,走到哪儿抢到哪儿,粮都是就地解决的。
客栈老抹了一把泪,伤心地说:“昨天上午,有一支军队到达我们安阳镇。他们了镇看到男丁和年轻的女人就抢,其他的通通一刀砍了,老当时在二楼看到这况赶紧带着伙计和小孙躲了地窖中。可我那儿在外面,没来得及躲藏,就被他们给抓走了。”
另一队,跟着陈云州,往难走了三四里,停来,藏在树林中,等着白副将的人返回。
“陈大人,你们是要去杀他们吗?带上我们!”几个青壮年男丁站来说。
几人连忙。
粮还相对比较好解决,可药短缺,这是在城外抢都抢不到的。
一队副队长吴耕,从包袱中取一套葛家军的军服换上,然后冲陈云州拱手行礼:“大人,小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