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支持兵,帮助仪州守住城池。”上有官员表态。
郑深想了想说:“仪州知府孙崎嵘,三十多岁吧,大概是四年前到仪州上任的,什么来历我就不清楚了。”
陈云州给了大家几息的时间消化这个消息,然后接着说:“大军由林教官带领,崔弦大人你担任粮草押送官,务必保证大军粮草的供应和安全。”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现在隔岸观火,袖手旁边,他日他们庆川就被彻底困死在这个角落里了。
这话一,大家就明白了,陈云州早就得到了消息,也一直在备战的准备,大家顿时放心了许多,这至少不是毫无准备的一场仗。
陈云州叹了气:“唇亡齿寒,我和陶大人也非常担忧这,因此我们决定派一万将士前去支援仪州。”
“是啊,大人,这葛家军野心,仪州之后一个就是咱们吧?要是左右两路大军围攻咱们,庆川恐怕危矣。”
庆川城中虽还一片太平,但暗已在看不见的角落里开始涌动。
大家面面相觑,没想到才结束战争之后没多久,他们又要主动参战。
他活了五十几岁,前半辈的人生可谓是风平浪静,平淡如,谁知人临到老了,却碰上了这等多事之秋。
六天后,派去的探陆陆续续回来了。
这就没办法了,木制、铁制的轮胎都很有局限,但想要橡胶轮胎,大燕境没原材料,即便有技术都不了。
郑深去办这些事后,陈云州又找来乔昆,询问他:“能不能改良车,增加负重又不减轻速度?”
陈云州想了想说:“那就将轮宽一些,增加其受力面积。”
……
兴远州在制征召民夫徭役,大军已经城往西去了。
两地隔了几百里,消息不畅。以前兴远州还没落葛家军手中时,庆川这边无论是北上去京城,还是东边去江南,都是从兴远州走,跟仪州没多少来往,所以对当地的官员也不了解。
这次,所有的官员都来了,因为这么大的事铁定瞒不住,提前说清楚,给大家一个心理准备,也免得引起动和不安。
“啊……”崔弦站了起来,没想到自己刚升官就接了这么个重担,有些不知所措。
每个人都忧心忡忡,因为这事不光是关系着仪州,也是关系着庆川府的安危。
不清楚就不清楚吧,陈云州将信信封中,交给柯九派人送去,然后回看向郑深说:“我预这一仗免不了,那后勤必须跟上。你提前将粮草准备好,合大军押送粮草的名单也早些确定。”
这个消息就像一滴油溅沸中,众官员瞬间炸开了锅。
陈云州欣地笑:“诸位上一心,我相信此战咱们必胜。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现在就去各种战前准备吧,稍后,官府会将这消息张贴来,让城中百姓知,以免引起大家的恐慌,诸位去也尽量安抚好属和百姓,不要引起城中动。”
很多时候事,谣言满天飞,就是因为信息不畅所导致的。
郑深站来笑:“崔大人不必担心,粮草和随行人员的名单已经准备好了,只是要辛苦崔大人跟随大军跑这一趟了。”
“今日将诸位召集过来是因为我们派去的探发现葛家军右路军已经开始往西集结移动,我怀疑他们要去攻打仪州。”
陈云州又派了人去打听葛家军的行踪和行路线,还派了人去桥州盯着东路军,然后召集众官员到衙门议事。
不过这次再也没人提向朝廷求援了,许是失望了太多次,大家已经意识到,要守护住自己的家园只能靠自己,派人送信去京城也是白搭。
带回来的全是坏消息。
乔昆记在心里回去就试。
尤劲松喃喃自语:“这又要打仗吗?这就不能让百姓过几天安生的日吗?”
乔昆琢磨了一会儿说:“小的可以让师傅试试。大人,现在车车轴都换成球轴承后,载重已经比以前多了,再增加重量,轮会承受不住。”
崔弦更关心另一个问题:“他们打了仪州会对咱们庆川兵吗?”
“是,大人放心,
很明显,韩坤确实是打算去攻打仪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