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这是因为他没在兴远州亮过相,兴远百姓、仪州百姓的拥护值都跑到了林钦怀和卢照上去了。
虞文渊今天上奏本来是为了博皇帝开心,谁知会成这样。
博远侯连忙站来说:“回皇上,是微臣那不成的长。”
年轻人约莫二十来岁,长得斯文有礼。
啊!”
拿了兴远,收回了仪州,打退了葛家军,陈云州发现自己的拥护值并没有长多少,两个月了,才不到二十万,要凑齐两百万,猴年月去了。
这话虽是猜测,但却有一定的合理。
……
嘉衡帝很满意,钱清荣这份去了兴远也不用担心被陈云州给收买,他定然会如实将庆川的况上报。
但现在庆川况不明,万一陈云州真的跟葛家军勾结了,那去就是送人的。
后面这些话就有些诛心了,让本来还想替陈云州说话的富国祥等人都不敢开了。
嘉衡帝抬望去,示意大太监刘安去将人带上来。
“姓钱?你跟博远侯什么关系?”嘉衡帝问。
楚家军都奈何不了乱军,一个区区的知府却能守住庆川,并打退敌军,收回兴远,未免也太可笑了。
在确定葛家军全退回了怀州、桥州后,陈云州决定去兴远一趟。
“是啊,皇上,微臣也听说了,其实仪州也落了陈云州的手中。当心此人乃是第二个葛镇江!”
他跪在殿说:“回皇上,微臣太仆寺主簿钱清荣。”
本来能有个外放的机会,对那些考中了士却还一直不受重用,等着授官又或是丢到穷困县历练的低级官员来说,是个不错的差事。
嘉衡帝问:“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衙门当差?”
“微臣有理由怀疑,陈云州可能早就投靠了葛家军,故意跟乱军里应外合,骗取朝廷的银钱!”
这分析也有一定的理,同是乱军,也有弱之分。
这怎么行?
他也连忙补救:“是啊,皇上,正好陈云州请朝廷任命新的兴远知府,接兴远,不若派人去看看。这葛家军当初就被楚将军打得节节败退,不得已退走怀州,势力应该很弱,因此让陈云州捡了个漏。”
还是胡潜站来打破店中凝重的气氛:“皇上,此乃徐大人的一家之言,并无确切证据,依微臣之见,不若派人走一遭庆川。”
早朝后,嘉衡帝又特意将钱清荣留嘱咐了几句,让他去了兴远,尽快摸清楚庆川的况,及早汇报给朝廷。
“不错,虎父无犬,博远侯你有个好儿。传朕旨意,任命钱清荣为兴远知府,即日上任,不得耽搁!”
嘉衡帝显然也信了这番说辞,重重将奏折摔在地上:“混账东西,朕给你们荣华富贵,给你们官厚禄,你们就是这么回报朕的?”
嘉衡帝面稍霁:“那依虞卿所见,派谁担任兴远知府一职最合适?”
虞文渊肯定不能安排自己人去,他正琢磨,大殿外面一耳聪目明的年轻官员站来:“皇上,微臣愿意前往兴远州,为皇上分忧解劳。”
很快刘安就将年轻人叫到了前面。
开元连忙跟上:“大人,微臣私以为徐大人所言有理。前年,庆川府在田赋一事就多有推诿,去年更是借被抢,一粒都未曾上缴。若是被抢了,他们要养数万兵员,跟葛家军作战,何来的粮草兵?奏折上所言,要么是虚夸业绩,要么是早已跟乱军勾结。”
嘉衡帝的脸也由晴转阴:“徐卿,此事可当真?”
徐汇连忙表示:“皇上,好像是前阵京城来了一队从南边来的民,这事是从他们中传的。正所谓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的,况且,楚将军带兵十余载,骁勇善战,尚且不敌,那庆川府不过一偏远落后的州府,一州仅有两千卫兵,如何能力抗葛家军?”
看他动了真怒,大臣们脑门都快贴到地上了,就连刚才得最的徐汇都不吭声了。
好不容易攻打两个地方,结果他这半好都没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