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但现在咱们若说不打了,恐怕会得罪龚鑫,这时候若得罪龚鑫,咱们将四面楚歌。”袁桦认真地分析。
这是民心所向,这是陈云州主政庆川数年积累来的好名声,各地百姓相信他,甚至连附近州府的官员、商贾、乡绅也相信他。
“这个陈云州,都拥有一方势力了,完全可以局一争,结果还怕这怕那,畏首畏尾的,甘心当朝廷的一条狗!”葛镇江不屑地说。
这种话葛镇江是不信的,可架不住普通士兵会相信。
葛镇江了眉心:“我也是担心这。而且咱们手底占据的这几个州府,也就桥州位置最好,其余三州都面临敌,必须得寻找路。”
而且军营中还传了言,说什么攻打汝州其实是龚鑫和朝廷设的奸计,其目的是为了彻底消灭葛家军的右路军。
这也是他为何会答应龚鑫一起攻打楚弢的原因。
不然他拿庆川,还有目前庆川控制的仪州、兴远、定州,西南、南方都将成为他的大后方,比现在安全多了,他也不用跟龚鑫一起寻求北上东的机会了。
军师垂睑附和:“可不是,如今像大将军这等威猛取之能人不多,陈云州虽有些治理地方之能,但无天雄主的气势。”
是楚家军的偷袭。
运气?真的是运气吗?那当初仪州通判卢照为何会带仪州上投奔庆川,仁州知府又为何会跑去定州避难?还有附近各州县的百姓,源源不断往陈云州的地盘上跑。
罢了,他已规劝过无数次,葛家军上都不将他的话当回事,这结局早就已注定了。
每次打仗撤退后,楚家军都会派小骑兵,其不意地来偷袭韩坤的右路军。
只是楚家军一直这么针对他们,他们葛家军的消耗必然会比龚鑫他们。他的势力本就比龚鑫弱一些,长此以往,双方的差距会更明显,到时候恐怕没法跟龚鑫争夺汝州了。
葛镇江:“你说得是,不过淮安急,又跟庆川有仇,为防止他冲动,我写封信让他冷静。现在他要的就是守住桥州,莫要因为一时之气,中了陈云州的奸计。”
这就是惜羽和只知圈地盘的区别。
如果将这归为运气,那只能说葛镇江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
葛镇江也认同:“这小还是太了,但他这运气那也是没谁了,回回都能遇到翻盘的机会。若我有他这等机遇好运,何至于到如此退两难的境地。”
当前他们最首要的任务还是对抗朝廷,等消灭了碍事的楚家军,再划地盘,一较也不迟。这时候自己人先打起来,未免太早了。
白白打一场,给他人嫁衣裳,这种蠢事葛镇江不。
“大将军,当务之急还是汝州的事,桥州有葛大帅,还有六万驻军,实不必担忧。”
军师清晰地认识到一,即便葛镇江能够所向披靡,拿大燕半江山,他也很难走到最后。纵观各改朝换代的霸主们,哪个光有肌的莽夫笑了最后?
军师嘴角轻撇了一。
想到这里他就来气:“这庆川府也真是邪门了,比朝廷的大军还难对付。”
朝廷,庆川军可都是他们的敌人,再增加一个龚鑫,他们将无盟友,占据的几个州四面都是敌人,这可不是好事。
军师看着葛淮安的信:“庆川军发展太快了,短短一年时间,拿四州的控制权。他们现在最要紧的是整顿手底的力量,派兵驻守城池,不敢轻易跟咱们正面开战。从他们选择攻打南庆县而不是桥州就可以看,他们这么,恐怕更多的是给朝廷看。”
长此以往,很影响军中士气。
有时候是半夜,有时候是清晨,有时候傍晚,而且每次攻击的地都不一样,有时候是针对粮仓,有时候是针对他们的源,主打一个攻其不备。
龚鑫的势力虽然比他们一些,可对上朝廷还是要弱一些的,尤其是朝廷现在又在平州驻扎着三万禁军,随时可支援楚弢。只要龚鑫脑没坏,这时候就不会跟他讧,跑去跟朝廷合作。
军
伤害其实不算大,但太熬人了,哪怕是非战期间,葛家军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神,以防楚家军又来偷袭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