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完信上的容,也是又怒又惊,骂:“好个史
站在堂中的几名将领一听这话,顿时明白葛镇江为何会这么生气了。
他们一个个现在也顾不得葛镇江还于盛怒之中,三步并两步,走到军师跟前,抓过信:“军师,给我们看看。”
等堂只剩众将领,袁桦担忧地问:“大将军,了何事?”
只是一封急报打破了这种祥和闹的气氛。
吴州城府衙张灯结彩,好不闹。
葛淮安现在没心跟典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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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将领也来劝葛淮安:“大帅,将军说得对,咱们匆忙离开桥州,辎重补给都没有,确实不适合跟庆川军作战,此事还是等回桥州之后再从长计议吧。”
节是大燕人最重要的节日,所以三军都暂时休战,准备过个好年。
官员、乡绅们识趣地拱了拱手,赶紧跟着事走了。
他心里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抬望着南庆县的方向令:“传令去,即刻发, 攻打南庆县, 收回南庆!”
将南庆县让给庆川军是大将军的意思,可不是他擅作主张, 他的任务就是带着一万多兄弟安全撤离南庆县,如今他已到了这。
他恨恨地瞪了南庆县的方向一,从牙中挤一个字:“撤!”
典不同意:“大帅,不可, 咱们的大军没有粮草供给, 而且南庆县中的粮草也被末将烧光了, 这么多人去, 若不能在一两天攻南庆县,届时恐会自乱阵脚。大帅, 如今咱们应返回桥州,固守桥州,送信给大将军,不能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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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镇江也换上了新衣,在吴州的府邸中接见底的将领,当地的官僚乡绅。
他爬了起来,也没脸上的伤, 抬疑惑地看着背之上愤怒得双通红的葛淮安:“大帅, 末将只是听命行事,何错之有?请大帅明示。”
事知大事不妙,笑着邀请那些乡绅、官员:“后院已备了酒席,诸位老爷随小的来。”
袁桦赶紧给事使了个。
葛淮安恼怒地瞪着他:“陈云州骗了我们, 他的目标本就不是桥州, 而是怀州。如今怀州已落到他的手里, 咱们又将南庆县主动送上门,这天底怕是没比咱们还蠢的冤大了!现在明白了吧?蠢货!”
“是啊,大帅,咱们现在最要紧的是守住桥州,且不能再岔了,不然大将军那边咱们没法交代。”另一个将领也站来劝说。
葛镇江将信丢给他,火大地低吼:“我待他不薄,他竟然投奔了庆川军,混账,叛徒,我要诛他九族!来人,去查一查,将他的亲朋好友全给抓起来,千刀万剐……”
“你在教我事?”葛淮安不善地看着他。
典震惊不已:“这……这怎么会?怀州在后方,距庆川这么远,又有一万多守军,即便不敌, 也能到桥州或是吴州求援!”
“大……大将军,怀州,怀州落了庆川军手中!”袁桦捧着信,双手发颤,声音都在发抖。
典寸步不让:“大帅,即便要攻打南庆县,甚至是攻打庆川,也得好准备,几万人的粮草若没准备好,这一仗恕难从命。”
葛淮安指着典:“你……你……”
葛镇江脸铁青,重重一拳捶在桌上:“史衍,好你个史衍……混账东西!”
葛镇江看完信,不顾大过年的,气得直接将桌给掀了,惊得来给他拜年的军中将领、吴州乡绅、官员都呆了。
众人的劝说总算是让葛淮安被仇恨和愤怒冲晕的脑袋清醒了一些。
典单膝跪地,拱手说:“即便是大帅斩了末将,末将也不答应现在去攻打南庆县,这是让兄弟们去送死。”
“好,好你个典,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信不信,老斩了你!”葛淮安怒喝。
“史衍……属记得他好像是一名指挥使吧?这人了什么,让大将军如此生气?”军师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