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带走了陈状元的家人,我不能再着他的名行事了,否则会害了他的家人。”
“好,我正好认识个熟人,跟陈家有瓜葛,到时候由他面保陈家也不会惹人怀疑。大人且宽心,现如今州陷落,朝廷焦烂额的,知那些人无用之后,也不会有功夫去他们。”郑深宽陈云州。
深就回来了,而且脸很不好看:“大人,我接到京城的消息,朝廷将陈状元的家人带了京城,目前禁在城外的一庄中,这事是由兵尚书戈箫负责。”
“二十一年前,您才几个月大时,昌人又一次来犯。您的父亲宣武将军带兵追击,中了敌人的埋伏,两万大军全军覆没,大将军痛失最后一,决定亲自带兵打退敌人,但再度遭到了敌人的埋伏……”
郑深笑:“这样倒是能让朝廷不再陈状元的家人。只是,这恐怕要往大人您上泼脏了,说不得会引得天不少读书人厌恶您!”
“朝廷知了火药的事,肯定会拿陈云州的家人威胁您。”
“戈箫是这两年才升上来的,这人心机深沉,行事狠辣,不择手段,为了媚上,什么事都得来。”
林钦怀一愣,没想到陈云州会问这个。大家相认这么久了,陈云州似乎从未被过去所困扰过,也没向阿良、阿东、阿南他们问过这方面的事。
毕竟有一就有二,陈云州这也算是得位不正,很容易引发读书人的愤怒。
陈云州懵了一,赶紧去扶他:“林叔,你起来说话。”
林钦怀明白了,他将陈云州请了堂屋,然后单膝跪,给陈云州行了个异常郑重的军礼。
陈云州,看着林钦怀,直白地问:“林叔,我的世,现在还不能说吗?”
林钦怀看到陈云州很是兴:“大人,何时来的兴远?怎么没提前让人通知,也好安排人去迎接大人。”
四天后,他抵达兴远,第一时间就去军营见了林钦怀。
“葛镇江能放风声,为我们招惹麻烦,我们为何不可以?我们可以安排人放言,就说有从京城来的看到过我,说我跟陈状元长得完全不一样,真正的陈状元已经被我杀了,我是冒名替的,兴远知府钱清荣都已被我禁了起来。”
“刚到。”陈云州只说了这两个字。
翌日,陈云州就轻车从简,带着柯九和几个亲信,换了便装,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庆川,直奔兴远。
陈云州全然不在意:“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厌恶又有何关系。不过……我的真实份也该搞清楚了,郑叔,京城那边没消息吗?”
郑深看向陈云州:“没有。十几年前藏书阁发生过一场火灾,很多卷宗都烧毁了,我朋友没找到线索。”
陈云州:“那暂且就这么安排。抓到的细作明日全在菜市场砍了。我明日去一趟兴远,你们看好庆川,若发现可疑人员,通通杀了,不要留活。”
陈云州:“有劳郑叔了,既然找不到那就别找了。还要劳烦郑叔,让你在京城的朋友对陈状元的家人暗中照应一二,等我的份暴,朝廷不他们之后,悄悄安排人送他们回乡或是来庆川都可。”
“他受了重伤回来,只给了我和童敬一个命令,带您走得远远的,隐姓埋名,再也不要提定北将军府,不要再提陈家。”
“我和童敬都是大将军收养的战争孤儿,这是大将军的遗愿,我等
“少主,您听我说完。”林钦怀深一气,“您是定北大将军陈竟的孙。您叔伯乃至堂兄们都死在了大西北,死在了昌人的手中。陈家世代镇守西北,为守西北战死者不计其数。”
他准备去兴远,找到林钦怀,问清楚原的份,这样才好行一步的计划。
陈云州冷笑:“这信从京城到庆川,少说也得一个月,只怕没火药朝廷也动了拿陈状元的家人威胁我。此事既已避不过,那就不避了。”
到底是借用了陈状元的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陈云州也不介意照拂他的亲朋一二。
陶建华闻言看向陈云州,没有说话。陈状元的家人又不是他家大人的家人,这事大人不理也没啥,但他知不到万不得已,大人必是不愿有人受他牵连。
林钦怀当即就明白了:“大人可是有事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