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州安排了两名桥州衙役便装打扮,将骨灰罐送回吴炎的家乡,交到他的亲人手里。除了骨灰罐,陈云州还让柯九准备了两百两银,一并送到吴炎家人的手中。
简单认识后,已经到傍晚了,丘梁提给陈云州接风洗尘。
这两个女应是母女,母亲风韵犹存,女儿十五六岁的样,肤若凝脂,容貌不凡,哪怕一布衣也难掩其貌。
因为葬得太匆忙,又要避免被人发现,所以他的墓中是没有棺椁的,就用一张草席卷着葬了去,如今草席已经腐烂,只剩一些残余。
只挖了三尺深就见到了尸骨。
去后,几人自我介绍了一番。
母亲唯恐女儿吃亏,挡在女儿面前,泪直掉:“让开,让开,我没有卖女儿,那是恶仆所为,我没答应。这世上哪有仆人卖主的理,你们不要仗势欺人……”
三名男被在地上动弹不得, 知是遇
衙役们将骨骸挖了来火化后,装了骨灰罐中。
陈云州换上了一黑的衣服,带着柯九和提前请来的士以及衙役去了吴炎的埋骨之地。
完这一切,陈云州带着柯九和童良几人了山,准备回衙门理桥州的事。
怕被葛家军的人发现,他的坟就是一个还不到膝盖的小土堆,也没有墓碑,非常不起。
陈灭昌?这不是原主的父亲吗?
妇人目眦裂,突然发了狠,一撞在男人的肩上,然后拽着吓得惊慌失措的少女跑到陈云州他们一行人的边求助:“公,公,您行行好,帮帮……二哥?不,不是,你,你是谁?”
那几人舒了气,侧将陈云州迎了府衙。
目前暂代桥州知府一职的是个丘梁的中年男,桥州本地人,嘉衡七年的举人,通判则是庆川去的司理俞真,录事参军是……
第094章
简单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正好是吴炎的忌日,也是个宜动土迁坟的日。
妇人看清楚了陈云州的脸,瞪大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嘴里呢喃个不停,珠粘在陈云州的脸上不动。
陈云州稍稍退后一,睛微微往瞥了一,笑:“又长了,跟我差不多了。”
但这三个男人明显不怀好意,扯开她:“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不愿意拿钱来,否则就……”
陈云州拍了拍他的胳膊,笑看着躬等在一旁的桥州官员:“不必多礼,咱们去说吧。”
说着就要去摸那姑娘的脸。
几个男人欺辱两名女, 别说可能是跟原主有亲戚关系的人,哪怕只是桥州的普通平民,陈云州也不可能不。
和柯九现在路边时,他激动地跑了过去,抱着陈云州的胳膊:“大哥,你跑哪儿去了?我等你好久了。”
妇人抿了抿唇,仍旧用那种惊诧、喜悦的目光望着陈云州,嘴里呢喃着:“那……那你们认识陈灭昌吗?他是妾的二哥。”
被陈云州以舟车劳顿给婉拒了。
他命人住那三名男, 开询问:“怎么回事?”
三个布巾,长相猥琐的男人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两名女。
吴炎埋在距桥州城六里左右的一个荒坡上,四周都是光秃秃的石,只有背阴有些苍翠的柏树。而吴炎就埋在两棵碗大的柏树前。
陈云州上前烧纸祭拜了他,然后士施法念了一段之后,衙役们挖开了这个简陋的坟墓。
童良嘿嘿直乐:“还是要差大哥一。大哥,你次门一定要带我。你们都走了,把我一个人丢在桥州,真是无聊死了。”
山快到城门时,前方突然现了争执。
他可是一听说大哥来了桥州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了跑到知府衙门候着了。
吴炎的家乡在北方,那里目前还没有被战乱波及,算是相对较为太平。
童良上前,挡在陈云州面前:“你谁啊?别乱喊,我大哥可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