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笑了笑:“这再厉害的男人啊,始终都逃不了温柔乡。记住了,在这里可不是家里,你千万别摆大小的架,不是对人,还是对那童良,都要温柔和气,见了你表哥也是。”
“小的明白了。”柯九领了差事去。
另一边,后衙,陈氏母女看着只夹了几的满桌菜,脸很不好。
雨沁虚心请教:“娘,那我要怎么办嘛。表哥今天看起来都不怎么搭理我。”
陈氏满意地看着她:“明日起,你早上起来给你表哥煲一锅滋补汤,临近中午的时候给他送过去,放,打个招呼就走,哪怕他留你吃饭也要说娘在家里等着你,回来之后就在家里针线活,给你表哥件外袍,这样也能展示展示你的绣艺。”
雨沁听得两冒星星:“女儿都听娘的。”
雨沁有些不服气:“那女儿也不缺慕者。是娘您说,表哥长得俊,又有本事,而且现在忠伯死了,张他们又是坏的,女儿若不抓紧表哥,万一哪天表哥不咱们了,咱们就要任人欺负,女儿也是为了咱们母女的未来,娘你不帮忙就算了,反倒是怪女儿。”
陈氏一介妇人,不清楚天局势就算了,他一个朝廷命官也不清楚吗?
此外,陈氏的丈夫,通判担心龚鑫攻打余州,将妻女送走,却将长留与他一起守城。这说明通判很可能对朝廷忠心耿耿,不然也不会在明知不敌的况,还留长跟自己一起送死,守余州。
“让你矜持,你珠都快沾到你表哥上去了。你表哥现在位权重,缺投怀送抱的女人吗?”
柯九心一凛,表示明白,又问:“那……那要告诉童指挥使吗?”
在朝廷的里,他陈云州可是跟龚鑫、葛镇江之没什么区别,都是乱臣贼,他的地盘何来安全一说?通判就这么放心只派几个仆护送就将妻女往“乱军”的地盘上送。
第二天吃过早饭,她就去厨房煲鸡汤,除了烧火,其他事都亲历亲为,还因为不小心被溅起的开了一个泡。
,跟她一同长大,不比陈灭昌这个老早就从军的堂兄更好?
陈氏也很意外,惊讶地看着她:“你听谁说的?昨天你表哥也没说啊。”
雨沁撇嘴:“全衙门上都知了,就咱们母女不知。我看表哥也没将咱们当回事,你还是快写信给爹爹,让他接咱们回去吧,我想回家。”
“表哥长得俊又有威严,自是比他们好。”
雨沁哐当一声将筷丢在桌上,撅着嘴,气冲冲地说:“娘,那个童良好讨厌。他姓童,表哥姓陈,跟表哥有哪门的亲戚嘛,他凭什么表哥的事?我看他今天就是故意的。”
雨沁。
陈氏自然对童良的碍事不满。但同样,她也不满意女儿的表现。
陈氏拉着她的手:“傻姑娘,娘怎么会不帮你。你自己说说,余州城里那些公哥,有几个比得上你表哥?”
陈云州对柯九说:“有没有问题,以后就知了。你安排人查查张他们的踪迹,另外再派一队人去余州,仔细查查通判。”
陈氏拍着她的手:“这就对了。娘看你表哥比较敛稳重,不是那等贪花之辈。他喜的应该是秀外慧中的姑娘,你以后切不可这样咋咋呼呼的。”
不过这些都是猜测。
陈云州也去了前衙理事。
陈云州轻轻摇:“不用。阿良在我的事上比较冲动,这事暂且不要告诉他。我不在府衙,他会整天呆在军营,不会回来的,跟她们也没什么接。”
雨沁乘兴而至,败兴而归,灰溜溜地提着盒回了小院,看着手背上的泡,沮丧地说:“娘,表哥远门了,归期不定,我这汤白熬了!”
她兴兴地提着盒去前衙,却被衙役们告知,陈云州今天一大早就跟知府丘大人一起门前去长原县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他们也不知。
雨沁想起昨天那么多的将士都听陈云州的,还有跟她父亲一样年纪的官员,见了陈云州都是毕恭毕敬的,不得不承认陈氏说得是对的。
“娘打听过了,你表哥还没说亲。只要你持之以恒,他总会看到你的好。”
“知了。”陈氏敷衍地应了一声。
好不容易煲好了汤,雨沁尝了一,咸淡合适,汤味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