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州提笔写好信,交给了童敬。
陈云州哭笑不得:“童叔你还懂的嘛。可能她想着等她死了,最后也是上家的族谱,享家后人的香火吧,再说,这不还有她的宝贝儿也会跟着飞黄腾达吗?”
抬棺也有很多讲究,遇到这种况,绝不能声张。
次日,薄雾朦胧,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一支送葬的队伍从桥州知府衙门驶。
因为没有男丁,所以陈氏认了个府上长相清秀的小厮儿。让对方代替远在京城的小儿,帮忙摔盆。
又走了三里地,终于了岔路,再往前两百米左右,前方现了一座小山坡。山坡上柏木青翠,雾气漫漫,不时有鸟儿从山中传几鸣叫声。
听到这话,陈云州直接拒绝:“不用见他浪费时间了。咱们的人从余州回来之前,龚鑫的人已了余州最北边的锦昌县,现在应该已经拿了余州,如果他们继续南,个月中旬应该就会拿青州,到时候就会跟咱们相接。”
一行人并不多,加上抬棺的也就二十多人,抬棺的就占了一大半。
童敬摇:“咱们的人去余州执行军务,都是乔装打扮的,也没向他们透任何消息。”
几个抬棺的汉觉棺材越来越沉,额上都沁了汗。
他们庆川的兵力实在是有紧张。但因为陈云州一直奉行兵政策,他们又不能像葛镇江他们那样,跑到一个地方就抓壮丁,把一群什么都不会的百姓抓起来当炮灰。
陈氏本是想让陈云州走前面的,但陈云州借阴阳先生说他跟通判八字相克拒绝了她。
“他知是我抓走了他们父吗?”陈云州问。
童敬很看不起这一家,撇嘴说:“对了,通判被抓住后,一直吵嚷着想要见你。你要见他一面,收拾他一顿吗?”
见童敬要走了,他笑问:“童叔,明天的葬礼你要参加吗?”
余州知府和通判都已经悄悄变卖了细,悄悄准备逃走。他们打算从余州往东,抵达汀州,再从汀州坐船北上。十月二十这天,大清早,他们换了不起的车,只带了几个亲信就城了。小的们跟在车后面,等到了半路偏僻的地方,现抓走了家父。”
得,这也是个看闹不嫌事大的人。
不是说是衣冠冢吗?怎么这么沉?
因此大家都默不吭声,继续埋抬棺。
陈云州琢磨了一会儿:“童叔说得对,保留一个缓冲地带对双方都好。现在龚鑫被朝廷得有急,想必也是不愿再跟咱们闹翻的,我这就写封信给他,陈述保留青州的好,他答应最好。他要是不同意,咱们就从庆川再调些兵力过来吧。”
否则大家都得在边境布置大量的兵力,提防着对方。
所以穿着麻衣的小厮端着灵位,走在前面,中间是两黑乎乎的棺材,陈氏母女披麻孝跟在后方。再后面才是陈云州几人。
陈云州赞许地说:“得不错,辛苦了,去账房每个领一贯钱的辛苦费。”
童敬:“也好,希望龚鑫吧。”
童良新征的两万兵力才培训一个月,还没形成有效的战斗力,上战场还是差了。
其实刚抬棺的时候,他们就觉有沉,但刚开始活嘛,神好,也不觉得那么累。这走了几里路,大家都渐渐累得了起来。
等他退后,坐在一旁的童敬讥嘲:“这个姓的真是个骨,卖婆娘女儿换荣华富贵。你那个七姑更有意思,甘愿用自己和女儿给男人换前程,她就没想过,以后她男人发达了,便宜的也是别的女人吗?”
童敬大笑起来:“当然要去,那可是少主你的姑父和表哥的葬礼。”
那士兵兴不已:“谢大人。”
这个消息无疑证实了陈云州的猜测。
童敬也担忧这:“希望龚鑫不要青州,咱们双方中间保留一个缓冲地带,这样彼此都放心一些。”
打打,天亮时,送葬队伍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