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纪冠城双目发光，随即又说，“可是这会不会有些不太好？观云目前还不是我这个级别能够调用的。”

        “这个我可以负责协调，你放心，我可以保证你有充足的时间用于球队的训练。以及……我会向你授权观云一分接使用权限，也许会对你有很大的帮助。”

        “我……”纪冠城有些错乱，只能用摊手这种小动作来带过。栾彰看着纪冠城一一对自己的意识行重构，他知纪冠城已经在犹豫了，这个时候只需要再推一把。

没有发生过。”

        “我们都是要和自己抗争的不是吗？”栾彰轻声说，“给自己一个机会吧，去防那一球。”他可以很轻易地表现这种超然的状态，去用知识和语言描述一种超越时间和空间的缥缈绪，以此来达到和能够理解这种绪的人的共鸣。栾彰甚至还可以制造一些偶像光环来，同领域绝对的实力霸权就是最好的诱发剂。

        “证明什么？”

        栾彰前脚搞定了纪冠城，后脚就去跟王攀邀功。在王攀那里，故事俨然变成了另外一个版本。那个栾彰动之以晓之以理，苦婆心地劝说了纪冠城许久才终于把人磨来，他费了好大的工夫，所以王攀应该知恩图报。

        “但是……”纪冠城忽然转折，“要是比赛的话会需要很多时间训练准备，我的任务度可能会慢一，没关系吗？”他无奈又无辜的语态惹得栾彰心中哂笑，这言外之意不就是把那些繁复的工作往回推吗？

        “没关系，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栾彰假惺惺地说，“你就当我看了这么多年烂比赛，也想看一回赢局吧。”

        栾彰勾嘴轻笑。

        是你栾彰让我去打比赛的，那工作的事你要不要看着办？

        “不，我相信你。”栾彰的回答叫纪冠城有些恍惚，他乐于见到纪冠城脸上那种茫然无措的表，“所以我想告诉你像我这样的旁观者所受到的况，可能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多人在乎你，你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重要。所以不如去些什么事，至少还能得到一些证明。”

        第10章

        终于，纪冠城不敌栾彰的诱惑，力耸肩，状似妥协。

        “证明我说的有理。”栾彰用开玩笑的吻回答，纪冠城自然明白栾彰的意思。栾彰继续说：“过去的那一天再也无法被改变，但那时没有守住的一球，也许是可以在未来阻止的。我能从你的气中听来，其实你仍有期待。”

        不过没关系，丢来的超额工作本就是栾彰设置好的任务，现在任务完成，回收自然不在话，还能顺推舟当人送给纪冠城，他当真是走一步想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