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吧。”纪冠城说,“我选蓝。”
纪冠城第一次看栾彰穿得如此正式,视觉上还没适应,一时半会儿难以定夺。栾彰比他半,材俊秀,正正好好的衣服架,再加上那张无可匹敌的脸与从容优雅的气质,领带是蓝还是灰还重要吗?
我播一首那个东京故事的主题曲吗?我忘记叫什么名字了。”
花没有绽放在他的耳边,却绽放在了他的眸中。
栾彰没试过,他对音乐一窍不通,亦觉不到人类在旋律中折的。
诺伯里没有说话,代替他回应的是《ラブストーリーは突然に》明快的旋律。这时,纪冠城松开了手,那旋律钻了栾彰的耳朵,栾彰睁开睛,前是带笑的纪冠城。
但是现在,他的房间忽然变成了有风穿梭的东京街,前人笑得跟那个女孩如一辙,天真明媚。
“我形容不上来。”纪冠城努力回忆,“霸总裁?”
“好。”栾彰把灰那条随手丢到了沙发上,重新将蓝那条系好,套上了甲。他意识到纪冠城在看自己:“我怎么了吗?”
“醒了?可以帮我个忙吗?”栾彰带上冰箱门,纪冠城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帮栾彰准备早饭,忙活起来。
“哪种人?”
“都好看的。”纪冠城慨,“你好像小说的那种人。”
“当然不是!你穿的话特别好看。”纪冠城发由衷地赞叹,“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我只会说特别好看。就是……特别好看。”
栾彰无奈一笑,还是拿着那两条领带问纪冠城:“必须选一个。”
那栾彰人呢?
“有吗?”他把另外一条领带比到前,问纪冠城,“你觉得哪条好看?”
纪冠城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人在栾彰的卧室,四仰八叉地霸占了一整张床。他猛得翻起来,明明最后失去意识时他还在栾彰的书房,莫非是栾彰把他移动到了这边?
“心不好的时候突然听到某些特别的旋律,就好像有花在耳边绽放一样,你试过吗?”
纪冠城睛都还没有清醒就走房门,栾彰一边给自己打领带一边在冰箱翻找,诺伯里在向栾彰交代会议要。纪冠城心想,这房间隔音真好,里面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动静。
这真是个让异难以自,让同自惭形秽的存在。
“很奇怪吗?或者……”栾彰,“老气横秋?”
“没有,很好。只是我第一次见人穿西装三件套。”
栾彰的领带还没有系好,诺伯里便说:“早说了蓝不好看,换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