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基础稳固了,接来的训练便要依靠大量的数据了。这当中还有很多麻烦事,并非短时间可以解决。可纪冠城有着迷,恨不得一天有二十五个小时,哪怕已经困得睁不开了,仍要缠着栾彰再给他讲讲。
栾彰无奈:“又不是过了今天没有明天,你急什么?”
“你说吧。”
栾彰笑:“有没有可能,师父的本事你这辈都学不会?”
“今日事今日毕,拖到明天就再也解决不了了。”纪冠城摆他的笔记,哪怕从事最尖的科技行业,他仍旧保持着用纸笔写笔记的习惯。翻到自己画重的位置,纪冠城不说话,只睁大睛看着栾彰,中无限的期待。
“我可以试试。”纪冠城虽敬仰栾彰,但也绝非自我轻贱的人。他有争好胜不肯认输的一面,一旦认定了一个目标就会拼了命地追赶,栾彰正是把握了这一,才好排兵布阵。
“真的吗?”纪冠城喜望外,然后又说,“你不是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吗?”
栾彰看纪冠城模样就知纪冠城已经打定了主意,叹:“你还真是喜一些明知不可为的事,如果努力了但真的没有结果怎么办?”
“好吧,祝你好运。”栾彰心,我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
“我想试试。”纪冠城,“我们需要去不断尝试自己从未尝试过的东西,栾老师,这可是你说的。”
“以中文为基础的深度学习真的不可取吗?”纪冠城问。
其实落实到开发层面上来说已经是相当后端的分了,栾彰需要为纪冠城拨开的是设计思路和逻辑方面的迷雾,有时候纪冠城距离终其实已经很近了,但就是差了那么一个环节没有考虑到,便怎么都走不来。
“不是不可取,而是时间成本和数据量的关系。”栾彰,“我鼓励你尝试,但是你要知,一旦在自适应过程中发生灾难遗忘是相当痛苦的一件事。”
“你来一。”栾彰把纪冠城叫了书房,唤起诺伯里的同时开启了书房的所有设备,“你这么拖拖拉拉的可不行,算了,你卡在了哪分?我可以用诺伯里展示给你。”
“我明白。”
一连几个晚上,两个人都闷在栾彰的书房里,一个讲一个听,诺伯里还时不时地自我拆解一番,在这个过程中,阿基拉的“大脑”中那些神经网络仿佛被挨个疏通,俨然从一个人生一片灰暗的孱弱婴儿变成了可以随地撒的健康孩童。
时间都去哪儿了,栾彰再清楚不过。
纪冠城在“求知”这方面并不那么客气,坐在栾彰边写写画画完全忘了时间,忘了困倦,更忘了是不是打扰栾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