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办法去阻止一个人对于科学和真理的探索。”栾彰回答得很委婉。
纪冠城每天都和栾彰生活在一起,特别现在还知了栾彰所谓的“秘密”,两个人的关系了相当微妙的阶段。虽然栾彰整天泡在实验室里,可两个人还在同一栋楼中,算得上同同。
栾彰见纪冠城研究得正是起劲,为了让纪冠城的能力得以充分发挥创造价值,同时也为了自己最后一个步骤准备,他需要把纪冠城丢去实验室,并且这个组不应该在月湖。
的周转也是需要漫长的时间的。”刘树站来说,“你和屠语风也只是初步的聊一聊,还上升不到什么,一步要怎么走,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去商讨,现在不忙定论。”
栾彰笑:“那真是太好了。”
“他还能杀了你不成?”刘树笑着问。
“好吧,我知了。”王攀苦笑,顿了顿,又说,“你之前跟我提要把第五实验室拆分一个实验组来,现在月湖没有空缺的场地了,我叫人重新找了地方,只不过离这里有些远,可以吗?”
王攀不知栾彰这些弯弯绕绕,但意外地执行很到位,栾彰很是满意。这样一来,纪冠城的工作地跟栾彰不在一个地方,两个人每天只有晚上才能见面,而且这个调动是在那件事之后,很难不让纪冠城联想到一些“避嫌”的词汇。
一开始纪冠城没有注意这些细节,后来有一次他在栾彰的书房睡着了,栾彰试图把他抱起来回房间时不小心醒了他。他睁一瞬间,模糊的视线里是栾彰放大的脸,对方的气息在他的脸上。
“阿彰,你觉得你能控制自己么?”
“他真的敢。”王攀严肃回答,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叹了气,先是望了一阵窗外,忽然转过来问了栾彰一个问题。
栾彰总是撑着把认真听他说话,笑得还是那般温柔,却总是带着几分意味不明。
他不会去恶意地揣测栾彰,而且实验室对他而言是更好的机会和挑战,他几乎用最快的速度就了别人需要很久才能及的心领域,每天都像海绵一样充分地收着知识,这叫他班之后会更加乐此不疲地和栾彰行分享。
王攀:“可是能满足这种级别资的集团屈指可数,屠语风跟过那么久,这个时候把他踢去,你猜他会怎么?”
他不能,因为他始终相信人类存在局限,而有局限的事一定会被取代。
他这问题听上去很无厘,栾彰要是不能自控,那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有自制力的人了。但栾彰能听来王攀问的其实并不是这么浅显的事,他在问自己,自己是否能控制住不去打开潘多拉的盒从而把人类社会搅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