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搞成这样啊!”纪冠城颓废地蹲在地上,只有光光喵喵地跑来,用蹭他的手掌。
倏地,栾彰关上了房门。
“你知为什么吗?”
“你今天是不是有话对我说?”栾彰打断了纪冠城。
“吃……”
两人沉默许久,纪冠城打破宁静:“吃饭吧。”
他本是看着栾彰的双,以为这对于栾彰来说会是个好消息。可说着说着,栾彰的表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加阴沉,好像纪冠城了什么天大的错事。纪冠城摸不透栾彰的心思,说话音量越来越小,最后甚至转移视线,不再看栾彰。
“只是恰巧他最不擅长的一分让我碰到了而已,人无完人,只能在一个又一个错误里修正自己。就是一个又一个错误组成了人与人不同的经历与交往,快乐也好难过也好,都是生命中独一无二的一分。”纪冠城说,“栾老师帮助过我很多,他对我的好我都记得很清楚。如果我仅仅因为他在选题时选了所喜的人而对他变得怨恨,那么我自己的未免显得太肤浅了吧?竟然随随便便就可以被推翻,把喜变成讨厌。我想,我的还没有低贱卑劣到那种程度。”
等纪冠城叫他的时候才走来。
“算是吧。”纪冠城笑了笑,“一边吃一边说好吗?”
“他最近心是很不好啦。”诺伯里开说话。
“他让你不开心,你还要维护他,你人还怪好的哦!”
“当然知。不过他不让我告诉你,说会让你觉得很困扰。”诺伯里风凉说,“你也知啊,他这个人看上去十项全能,可是和生活总是被自己搞得一团糟,他想让所有人都好,最后就是所有人都不好。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现在也是活该。”
“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呢?”
栾彰摇:“不,你先说。”
这时门突然开了,纪冠城的手指差敲到栾彰的上。只见栾彰已从居家常服换成外的套装,纪冠城茫然地睁大睛,栾彰说:“你不用跟我歉,错的从来都不是你,是我。”他不给纪冠城消化的时间,推开挡路的纪冠城快步离家。
“我明天就能把房定来,周日我就可以搬走了。”纪冠城只好说,“这样你也可以好好和男朋友相,也许……也许更方便一些。”
纪冠城的脑被门框震得“嗡”了一声,他从未见过栾彰生气的模样。一贯温柔的人突然生气是件很可怕的事,不论对方于什么理由,都会让面临这一切的人率先想到是不是自己的错。纪冠城猜想栾彰可能是气自己的决定太过突然,没有提前告诉他,只好敲门说:“栾老师对不起,我应该提前告诉你的,我……”
纪冠城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他踌躇之际,栾彰人就没了踪影。